安一恒和孙卫东走出车站,原地等待接他们的人。一块来的知情是一个个被接走了。太阳落了山,冬天的是格外的冷,原本京城的天气没这么冷,没想到这地方楞是下降了十多度,只能在这等着,怕人来了找不到自己那就完蛋了。
俩人蹲在三个包裹中抱团瑟瑟发抖,风吹地刺骨的冷,就在这时,赶驴车的老大爷停了下来。
“喂,你俩是京城来的么?是叫安一恒和孙卫东?”
俩人一听,当时来了精神,胖紧忙抓住他的手回答到:“是,您是大爷,您是我亲大爷,我俩是等了一小天,可算把您等到了,都快冻成冰棍了。”
“你俩也别怪我,山路难走,我跟着二黑,哦,我的驴走了三天才赶到。”
安一恒道:“大爷,您这三天走来的,那得多远那。”
“我姓刘,叫我刘村长就行了,我这驴认路,每次只要跟他说清楚,他就能找到。”刘村长摸了摸二黑的头,叫了几声回应。“行了赶紧上车吧,后面铺的羊皮暖和这呢。”
胖子好奇心重,上前摸着驴屁股说着:“这驴这么神呐,刘大爷,等这驴下崽给我一只啊。”
安一恒给他个脑瓜崩子,拉着他上车道:“这是公驴,下什么崽,一天净找抽。”又对刘村长道:“刘大爷,咱们不在城里休息一下,这黑灯瞎火的,路也看不清啊。”
刘村长在前面赶着驴,跟他们说:“不行,这几天天气有变,我怕下雪封山,咱们有三天的路程,咱得抓紧,路上有咱自己建的休息站,咱们争取早点赶到第一个站点。”
“我感觉没啥事,除了风大点,一粒雪花都没掉。”
“胖子,你懂个屁,东北的天多变,咱们这是以防万一。”
刘村长点了锅烟袋,坐在车前抽了一口道:“这个娃子说的对,每年这个时候山上的路早就不通了,今年这天确实有些怪,北方的风来的有些晚,就下了几场小雪。”
俩人是睡了一觉,安一恒半路被颠醒了,胖子睡的是四仰八叉,揉着眼睛看见刘村长还在前面坐着赶驴车,便对他说:“刘大爷,您老躺在歇会,这不睡觉可不行啊。”
“你是安娃子吧,前面就快到了,把孙娃子也叫醒吧,吃点热乎的,明天早上继续赶路。”刘村长说完,安一恒就看见前面用石头垒起来的石屋。
把胖子叫醒,还别瞧不起这石屋,点起火堆架上水壶,不一会屋里便暖洋洋的。
“嗷……”一声狼嚎,划破历经的夜空。刘村长把驴拴好,喂了这草料,在车上拿下了一把猎枪,回来便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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