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国将听来的传闻跟大家详细的说了一遍。这件事村里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想知道根本不难。根据多人验证,他们是被先人托梦知道的,栓柱将张全华的命魂锁拿,引天雷劈死,时间正是张全华得病的那一晚。

以后张全华人事不知,请来的那个法师卢超凡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张全华手术之后,诡异的跳进粪池自尽,这一切只能用中了邪术来解释,才最为合理。

正常人,哪有这么死的?

张全国说完来龙去脉,唯独没说张全华怎么害死连成山和付红菊的事,他哥到底做没做那些事,张全国也不清楚。

但关秀华却听出了事情的蹊跷,“老二,咱们跟连家是有过节,当年你哥仨是打过连成山,但这栓柱未免太阴狠了,为了那么点小事就记恨咱们,害死了你哥,这还有王法吗?”

张全国道:“嫂子,不瞒你说,村里传的不止是这些,当年还有很多事咱们不知道,哥做过的事儿,也只有他一个人清楚,如今他不在了,咱们也不知道真相啊,那连家跟我哥,好像是有血海深仇一样啊,我,我听说……”

他吞吞吐吐,将张全华怎么害死连成山,侮辱付红菊的事儿说了出来。这样一来,连海平追魂索命的原因,就顺理成章了。

“不!二叔,你骗人!我爹绝不可能做那种事!不可能!一定是连家的小畜生暗害我爹,故意编造出来的!”一直默默听着的张扬突然站起来,激动的大声嚷道:“娘,你说,爹做没做过那些事?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你说啊?”

关秀华看着激动的儿子,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张全华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做了近二十年的夫妻,张全华的底细她最清楚,暗害连成山侮辱付红菊这样的事,张全华极有可能会做得出来。

不但关秀华相信是真的,其余的人,包括张全国张全忠兄弟俩,也有点相信他哥可能做过那些事。

因为张全华的事迹在哪摆着呢,四邻八乡的小媳妇大姑娘,没少糟了他的毒手,做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稀奇。

唯独张扬不信,他一直以为他爹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是个成功伟岸的形象,每一个父亲,在他儿子眼里,都是伟大的,绝不容有人污蔑和侵犯,更何况,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张扬对连海平的仇恨,一下就点燃了。

他双臂扬起,发疯一样的叫嚣,“我要报仇!我要杀了连家那小畜生!给我爹报仇!”

张全忠喝道:“扬子,你疯了?你找得到那小杂种吗?我和你二叔早就打听过了,全村老少,没有一个人见过那小畜生,而且警察也来过咱们村,去了连家的宅子查看过了,谁也没找到他!你找谁报仇去?到哪儿找去?”

张扬大声道:“难道咱们就只傻等着?什么都不做?那畜生一辈子不出现,我爹的仇就不报了?”

张全国道:“扬子,你别瞎嚷嚷,谁说咱们不报仇了?那还是咱们张家人吗?报仇不能急于一时,我和你三叔商量过了,对付这小畜生,咱们根本没有能力!你没想过你爹是怎么死的吗?那小畜生会邪术!咱们之中,谁是那个小畜生的对手?”

他说到这里,冷眼环视四周,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一想到张全华死的不明不白,人人心中生出一股恐惧,唯恐那个连海平迁怒到他们身上,也将他们也不明不白的害死。

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危险,才最让人恐惧,连海平的可怕之处,在于他精通杀人于无形的鬼术,掌握别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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