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公府看似宁静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波涛汹涌,着实不少。

要想在府里立住脚跟,自然是各有一套。

傅沅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没一会,最新的消息便在三房之间,私底下传开了。

当然了,这也是傅沅苓加工过的消息。

只说顾和贪墨嫁妆,并没有提及正真的原因。

目的,不过是为了试一试她们是否知道傅仁平的所作所为。

可显然,她们不过都是嘲讽似的笑了笑,便再无反应了。

就连四太太,都是如此。

听了暗卫来报,傅沅苓便觉得这里面的水更深了。

傅沅苓一心等着傅启的消息,从阳光明媚到入夜。

入夜,大家逐渐归来。

账看了约一小半,傅启打探消息也归来了。

东西摆在眼前,两个证人也在。

事实既定。

傅沅苓第一次,这么想弄死一个人。

不过,生气归生气,傅沅苓理智还是有的。

没多想,傅沅苓很是干脆的指挥人,带上已经查出来的账册,与两个证人,顾和,直奔前院书房而去。

这件事情,她不打算插手。留给自家祖父,是最好的选择。

她只要一样,就是四房把贪的钱,全部给补齐了。

可怜傅国公一大把年纪了,傅沅苓初次登外书房的门,却着实叫他气了一把。

傅沅苓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看着自家祖父由不敢置信到暴怒。

傅沅苓不待自家祖父缓过神来,又是一击重击,“祖父,此事事关重大。苓儿明日,便会把消息传往爹爹处。四叔,就交由您处理了。苓儿只要一样,四房把贪下的钱财,全部给补齐了。否则,丑话说在前头,就别怪苓儿直接报官了。”

傅国公有口难开,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能说什么呢?

傅沅苓说罢,转打算起身离开。

傅国公急忙道:“苓儿,给祖父一些时间,祖父一定给你兄妹一个交代。”

傅沅苓顿了顿,直视着傅国公,道:“好,苓儿暂且答应祖父。可苓儿亦有一句话想跟祖父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苓儿自小没了娘,谁要是存了要害爹爹跟哥哥的心,苓儿必要他死!无论是谁。祖父好自珍重,苓儿告退。”

说音一落,傅沅苓已然是踏出了书房的门。

话虽然狠了点,却也没有她那个所谓的四叔狠。

与誉王有牵连,万一出事,这是想让阖府上下,替他陪葬吗?

他想死,那就自己死远点,别连累了她们一家。

更何况还是拿我家的钱去为他做人情,哼,真当我们兄妹,好欺负吗?

傅沅苓从书房出来,径直就回了听雨阁。

大哥那边,有傅启传话,用不上她。

折腾一天了,她累的慌。

与其乱费精力,倒不如好好睡一觉,这才是她的个性。

当然了,顾妈妈一行人还是不能睡的。

账册还有那么多,她们总得看完再说。

虽然傅沅苓吩咐了账册不急,可顾妈妈不肯停,大家也都能陪着。

一晚上,整个府里,估计除了傅沅苓,再没人睡的安稳。

傅沅苓前脚离了书房,后脚,傅国公便亲自带人叫找傅仁平了。

谁知,傅仁平此刻,正搂着俩丫鬟在小书房内……。

傅国公那叫一个怒啊!

当即便叫人把傅仁平给扒拉了出来,带去了外书房。

据说是没多久,傅仁平就被踹出了外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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