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铎难得休了个双休,提前一天就约好了白简要带她一早去郊外骑车,白简也是一个运动达人,每当创作不顺的时候她总会去做各种极限运动,刺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从中获得灵感。
蒙铎早早起来骑着车子来到了白简所在的公寓门前,没有下车斜挎在车子上看着手腕上精工轮盘手表的指针滴滴哒哒的转动,离约定好的时间越来越近可是却还不见中间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他也没有打电话去追,所幸下了车子推到她的门前,还是去人工叫醒吧!
门铃响了大概十几分钟,里面一片寂静,蒙铎不由得眉头拧成了川子,他知道杰西卡前两天回去西雅图处理一些事情,只有她自己在家,可是这么长时间不开门他不由的有些害怕,越敲门心越急,冬日的清晨很冷,但是他的秋衣却已然湿透。
蒙铎向后退了数十步,四周观望最终他确定了白简的卧室应该是在二楼的东南方,走了过去顺便把上衣的拉链拉开蹦起一把抓住一楼窗台的外檐,因为地下室有半层是漏在外面的,所以一层的阳台怎么也要有两米五之高。
抓住外檐一只脚很利落的蹬在墙壁雕花的凹槽上,借力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随后很轻松的一个挺身就抓住了二层的阳台外檐,二层她的房间外面有个外露的阳台所以很好上去,蒙铎利落的跳进阳台里面,看着她那房间中郁金香色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一丝情景,脑海中闪现各种恐怖的画面,完全顾不得其他大力的一拽门竟然没有开。
又看了看关的严丝合缝的窗子,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的绝望,四处看了看地上有一个白简闲来无事要准备雕刻的树根,举起它用尽全力砸向了窗子,只听哗啦啦一声,立方体的水晶玻璃就这样碎裂了。
然后紧跟着便听见尖锐的,带着恐惧的“啊……”的一声,蒙铎身手矫健的蹦了进去,可前脚刚一落地,就感觉头上一震刺痛,并伴随着一股热流而下,当鲜血蒙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他看着一个身着单薄睡衣,一头乱发脸色苍白的小女人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就那么惊慌错愕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只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也就是说白简一直在熟睡,正在香甜的美梦当中就听见哗啦一声玻璃就这么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还有一个人影要跃跃欲试的蹦进来,脑海中的报警系统一下子拉响,她想也没想的顺手抄起电脑桌旁刚刚买的棒球棍对着进来的‘贼人’就是一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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