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任何动物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这是我儿时就体会到的。
回想那时候家穷,就连一块大塑料也没钱去买。不比现在的年月,牲畜住的都是保温棚了,吃的是饲料了。那还会有什么窑洞之内的,可能那种画面永远停留在我久远的贫穷记忆里。
有一次,我记得我和母亲去擅粪,擅粪,在西北农家,是一件很普遍的事。骡驮着。在我们西北农家,都有一个简朴而实用的农用工具,那就是篓子,背篓,是用竹条编织而成,背粪,背草,等,什么都用它。两个背篓用绳子链在一起,可以让牲畜驮,骡子经常驮粪。
那应该是秋天,四岁多的我,帮忙给母亲负责牵骡子,骡子驮两背篓,母亲她还要挑两篓子。我们家的地,分家时分的都是山地,而且都很远,从家往地里都要走好几里的山路。
记得刚出门不远,走到劳初坡坡的哪里,大雨就来了,很大、雨水打的几乎睁不开眼睛,坡上滑的根本走不住。我被滑到在路坡上,后面的母亲更是狼狈,粪到了一路,骡子也被滑倒了...那一幕艰难的场景,在无数黑夜里我常常会想起。
后来,由于我的顽皮,在门院外面的墙上玩,不小心从四米高的墙上摔断了大腿,大人们都不在家,只有两个幼小的妹妹,在我疼的最后意识里,是大爸将我从路上抱起来的,后来的事,几乎都模模糊糊,一直到陇西医院,拍片之后是骨头断了之后,父母几乎无法承受这个现实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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