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常年都是干奶,月红的母亲,一个人操持,有好几年的时间,母亲和干奶两个人是帮衬着做一些农活。每每出地,我们都会跟着帮忙。

在西北农家,男人一般出外打工,家里留下的是妻儿老小,一切农活根本是忙不开的,就比如种地种土豆等,农忙时都是两家一起帮衬的。

父亲有时很少与人打金钱的交道,因为父亲是个特别志气的人!难开口就像他的性格一样。但唯独和干爷,他和干爷打金钱交道的事,从我的记忆起止今日不断。

每次父亲为生活,或者什么事,或者是金钱愁时,我的干爷都会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帮助父亲,为此没少帮父亲度过生活路上的种种难过。

信任是干爷对父亲的全部,就算所有人看不起生命之河中,我那可怜走过的两位双亲时,我知道在干爷的眼中,依然会不求回报的帮助他们,这份恩情,时间见证,岁月见证,我的记忆见证。

他不止是我的干爷,更是我生命路上的恩爷,因为欠下他无数的恩情,是无法用词去刻写成字的,因为一一留在心底,厚执成书的情。

每逢过年我都会去拜访他,因为家舍离的近的缘故,也可说经常都待在他家,我找月红玩耍的场景是儿时的全部。

山村通电那年,每天下午,抛弃一切农活和作业,在月红家看西游记的记忆,至今是清晰的。在哪个年月里,大彩电不是谁家都有的,一台彩色的电视机都得好几千。

干爷家有,生来对于西游记的记忆都得从那台干爷家的电视机讲起。每天下午晚上按时按点的去月红家看电视,无一不是旧事册里清晰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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