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赌场里,还有个暗房,平日里大家吃喝玩乐,也没谁能注意到这玄机。
此时暗房里正前方坐着一瘦高男人,尖嘴猴腮,穿暗色外衣,正把玩着左手上的一枚戒指,俨然一副精明算计模样。
四面壁头上明晃晃点着火焰,房间里却仍是昏暗不清。
“哎呀!”他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王德,佯装吃惊道:“你们怎么把王大老爷给绑起来?松开松开!拿凳子来。”
说罢,几人稍给王德松了松绳子,搬来一小木椅子,说是松绑,实则更是被控制在了那一方小凳上了。
“我跟你说的事儿,考虑的怎么样了?”那人坏笑道。
“三哥,地契是真不能抵给你们啊!”他五官皱成一团,脸色很难看,几乎要跳起脚来。
“现在不拿地契还债,再拖个十天半个月,那可就不止还二百两了呀。”被称作“三哥”的人定定地看了王德一眼。
王德此时已为人鱼肉,一面耷拉着脑袋,一面低声呻吟着。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你可别怪我没劝过你。”那瘦高男子表情变得狰狞,从衣服内层中掏出一张纸来。
今有王德欠本赌坊黄金二百两,今已无力偿还,愿以家中住宅抵之,特立信条,以此为证。
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就是想要王德签字画押。
“不行!不行!”他直摇头,“你们这利滚利的,算计我,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报官?”那男人冷笑一声。
“你先想想怎么活着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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