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刚返老还童,体质格外的好,也许是山上的这几个女孩,医术真的不错,反正铁牛更相信是昨天的那些退烧胶囊起了关键作用。

中西医这样结合,还好没有爆炸。

上山的第二天,铁牛的病已经彻底好了。

如释重负般的神清气爽。

“公子,老爷请你过去聚餐。”

丫鬟小金过来传话,铁牛随小金去了府邸正厅。

正厅里的宴席已经准备就绪,就差铁牛一个人就坐了,主人家待客热情,照顾的面面俱到,不过铁牛还是觉的有点怪怪的。

大桌子上珍馐佳肴好不丰盛,却只有铁牛和白衣男子两人就坐。

至于那些女眷,则皆在一旁的矮椅矮凳和小桌子上就餐,隔着半个画扇隔成半个内外间,铁牛在外间只能隐约注意到里面那桌的动静。

大概不是男女有别,只是对礼节有些慎重了。

铁牛不知道对方为何要对自己这般慎重,古人的行为习惯还真的是捉摸不了。

昨天身上有疾,不便见人,今日病刚好被接来赴宴,既是礼数,也是大病初愈的庆祝。

宴不是鸿门宴,铁牛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而且只是单纯地在交朋友,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就像是那句话:孩儿,出门把这貂当了,打上二斤酒,爹要款待这位新朋友。

被热情款待的感觉真的很好。

席间几位女眷一一前来敬酒,也是顺便自我介绍,铁牛也这才知道,原来山上七女一男,两个丫鬟,五个小姐,一个父亲。

原来神仙眷侣是一对父女,这个白衣男子大概是个林志颖级别的不老男神吧。

山的主人家姓纳兰,五个女儿分别名,幽蝶,蜻蜓,红雪,冰焰,冥雀。

白衣男子---纳兰老爷是在山上清修的道士,几个女儿却是大户人家的好闺女,上山来是随着父亲读书学字,并非真的出家。

好特么复杂的状况,铁牛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些思想盲区。

“铁牛哥哥,我叫纳兰冰焰,哥哥叫什么名字啊?”

看来陷入思想盲区的并不只是铁牛一人,纳兰冰焰大大方方利利落落地说了一句十分紧张的话,小脸都红成了毒苹果。

铁牛认得她正是前天下山时遇见的蓝衣仙子,很温柔的一个小女人,还借给自己一把宝剑,昨天又收了回去。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终于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字了。

前天的铁牛事件完全就是个乌龙,人家山下的铁匠根本就不姓铁,他现在大概是这方圆百里唯一一个姓铁的孤家寡人了。

“实不相瞒,其实在下也姓纳兰,名性德,与纳兰先生您几百年前说不准还是一家人呢!”

中国人的家族观氏族观很重,大概是一种另类的宗教信仰吧,不信鬼神只拜祖宗。

据说有很多稀少姓氏,同姓之人彼此相遇,胜似亲人,多会义助。

铁牛现在寄人篱下,危安不辨,与人多少混点好感也是很有必要的。

一时间白衣男子和蓝衣仙子都愣住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看来铁牛这个名子也是假的了,到没因为对方擅自更名换姓而予与轻视,到是更加觉得,天外之人,果然神秘。

纳兰二小姐在画扇后面饮了杯酒,神情平静,其实对铁牛的这番说辞很是不屑,大小姐——白衣仙子纳兰幽蝶温柔地笑了笑,把正手足无措的四妹拉了回来。

白衣男子纳兰老爷对铁牛的态度明显更热络了一些,中国人向来是这样,甭管真的假的,都不妨碍心态的转变。

现在大家都喝成一个姓了,自然亲切了更多。

吃饭喝酒还聊天其实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喝多了话也多,正所谓,酒酣胸胆尚开张。

喝着喝着铁牛的新名字就又变成了纳兰山,单字一个山,从哪来到哪去。

改完名字还不算完,两人醉醺醺的又谈起了男女之事,

“你说我没见识?如果算上硬盘里的,我见过的妓女比你知道的都多!”

“千金楼的头牌算什么,仓老师你知道吗?”

“小山,我家五个女儿你喜欢谁?”

“我当然最喜欢我家老二了!”

“好,我把小青许配给你。”

锃!

利剑出鞘音,二小姐作势杀人状。

“爹爹!你个混蛋。”

。。。。。。

醒来已是晚上,天上月明星稀,大概是秋天的第二个十五或者十六,天气很爽。

纳兰山躺在床上,拿着手机打了会单机版的开心消消乐,无聊到爆,戴上耳机,单曲循环。

随遇而安,入乡随俗,既来之则安之,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恋,每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晚上三省吾身,白天重新做人。

第二天早上,刷牙洗脸,背包里还有几袋剩下的方便面,找来一个大的瓷碗,翻出铁炉子,点燃固体酒精,小火锅,热汤面,生活不要太美丽。

古代社会是没有早餐的,富贵人家也没这个习惯,所以细节决定成败,绝不能让古人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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