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走廊烧的煤油灯都是劣质的,黑烟熏的天花板发黑。

朱红的墙壁,大晚上看过去,挺瘆人的。

囚犯每个人都很脏,开拓者号是不发囚服的,白色、蓝色和绿色等乱七八糟的脏衣服混在一起,特别是早上都要运煤,每件都带着黑,脏得像是一群乞丐。

胡安虽然浑身是血、不修边幅,脏得跟鬼一样。但跟一群乞丐站一起,倒也还算搭配。

“知道了没有?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刀疤男指着自己的脚:

“现在跪下舔我的脚,舔得跟狗一样,我就原谅你。懂吗?我是你的老大,你是我的狗。明白这层关系了没有?”

胡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是刀疤男的头转了个三百六十度。

一脸惊愕的表情停在他的脸上,接着他向后仰倒了下去,“碰。”的摔在了地上。

“你不是想死都死不了吗?”胡安道:“我成全你了啊。”

不是胡安没出手,是他的动作太快。其他人根本没看清。

“获得囚犯们的震惊,能量值+35 。”

“鬼啊!”这回不是支洋康叫了,是其他囚犯叫道。

恐惧在人群里泛滥,大家掉头跑没影了,

“鬼啊!救命啊!”

“开门啊,快开门啊。”

只剩下一个支洋康,瑟瑟发抖,想跑又不敢跑。

胡安一个闪身,走到支洋康面前去了,随口道:“走吧,难道你想待在这里当囚犯?”

支洋康在心里呐喊:“想啊,我一万个想啊。”可是他不敢说出来,他怕这样一说,胡安骂一句:“想你的娘啊。”然后把他脖子扭个四百八十度。

他只能一边流泪,一边跟在胡安后面。

铁门处,一群囚犯大闹:“快开门啊,有鬼啊!”

“杀人了啊。”

四五个狱卒拿着枪提着刀的,在铁门后面骂道:“吵什么吵!都回去都回去。”

“真的出人命了啊。”

“快开门啊!”

“鬼,鬼来了!”有人看到胡安走过来,吓得想钻过铁门。

狱卒的头头,骂道:“闭嘴,信不信把你们都给砍了。一个个说,到底怎么回事?”

“鬼啊,那是个鬼啊。”很多囚犯真的认为胡安是鬼,因为他们没看到胡安出手。

你杀人就杀人吧,你动动嘴皮子,就把人家脖子捏断了,这是什么操作?你浑身是血又是什么操作?你说你不是鬼,谁信?

狱卒头紧张起来:“喂!一身血那个。说你了,站住。怎么回事?你杀了人是不是?”

胡安走到铁门边,他只是随意的走,可速度真如鬼魅般。

“啊,救命啊!”囚犯们见胡安闪到他们身边,吓得肝胆俱裂,转眼又跑没影了。

刚刚没看到刀疤男怎么死的其他囚犯,从房间里探头出来看热闹,看那几个囚犯吓成这样,自然没人敢过来靠近胡安。

“开门。”胡安道:“我不是这里的囚犯啊,我之前掉到大井下面去了,好不容易爬上来的。”

“养鲸房的那个大井?”狱卒头一脸古怪。

“对啊。”

“你骗谁呢?”狱卒头怒了,“这监狱建了一个多月了,你在那里面爬了一个多月?”

“那没有。”胡安解释道:“我挖了个洞,钻到那肉壁的后面,在里面研究怎么爬出来。准确的说……我是跳出来的。”

“你以为你是袋鼠啊?”狱卒头骂骂咧咧的:“告诉你,搞得浑身血,你肯定是杀人了是不是?别以为自己是死囚了就能随便杀人,我进去不打断你的两条狗腿。”

“开门!”狱卒头道。

他边说边拉起袖子,一个小狱卒害怕道:“头儿,我听他们说,他好像杀了那个小马头。”

“小马头?”狱卒头眉毛一跳,“这样子他岂不是有四重境以上的实力?”

狱卒头打量了胡安一眼,“切。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四重境,我吃屎去。肯定那群囚犯吃饱了没事干陪他瞎演戏。”

“快开门。”狱卒头催促道。

小狱卒拿出铁钥匙把门转开,狱卒头站在他后面,举起拳头,挥舞了两下,“你别动哦,等着瞧。看我进去不揍死你。”

胡安点头道:“我等你。”

“很嚣张。”狱卒头点点头,“你们几个听好了,帮我抓好他。”

铁门哗啦啦开了,小狱卒道:“我们什么时候来了这个新人,我之前没见过他啊。”

“我也没有。”

“是啊,很脸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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