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这就是她不消停惹出来的祸事,和“祁樾”一样,嘚瑟的丢了小命。
不过说到底,祁樾感觉自己运气还是要好上那么一些,自己丢了小命清醒过来还发现自己捡了个漏,而那位就不知道有没有像她这样的好运气了。在这一点上祁樾多少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占用了别人的身子,借用了别人的身份。
“没事就好,来人,带祁小姐去换身衣服”
祁樾一听,下意识的看了自己一眼,果然全身湿淋淋的,虽然说这具身子还未发育成熟,女人味尚且还体现不出来,但盛夏时节本就穿的单薄,此时经水一浸泡,那衣衫都粘连在身上,有异于男子的体形此时还是显露了出来,祁樾不由得满脸通红。
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多年,连男朋友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就被一枪给投到异世来了,祁樾心里多少都有些憋闷,而此时居然被一群小男生围观,祁樾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脸色更加红的厉害。
刚吩咐下去,就有丫头上前来,祁樾只好灰扑扑的跟着离开。
劝学堂专为皇子公主们建立,自然一应物品都是少不了的,在宫女的引导下,祁樾很快换好了衣服。
一袭水蓝色的衣裙服贴的穿在她身上,下摆加了纱幔,显得仙气十足,祁樾很满意。
虽然前生自己总是邋邋遢遢,不修边幅,整日宅在家里,有了工作就出门去完成,完成了任务或者没有工作时就赖在家里继续宅着,但祁樾自认为还是有一颗爱美之心的。
就在祁樾对着这衣裙独自欣喜时,身后宫女缓步上前“小姐,容奴婢为你梳头吧”。
梳头?祁樾想着自己小时候模仿电视剧里古装美人的装扮,在头发上插上几根发簪就以为自己美的不可一世,现在想来那幅场景依旧好笑。
想着想着,祁樾便笑了出来。
“小姐,您笑什么呢?奴婢看你可开心了”
身后宫女的手法轻柔,祁樾丝毫没有被扯拉的感觉,想了想果然是古人的发质好啊,遥想自己以前在家里苟延馋喘的头发就一阵气恼,那头发若是不打理怕是会被人看成鸟窝的。
“没什么,我是笑你这丫头倒还挺心灵手巧的,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入宫来的?可还有什么亲人?”
“回小姐,奴婢希月,十二岁就进了宫,现在已经有六个年头了,家里也就只剩下一位老母亲和一位妹妹,都靠奴婢的俸银养着呢”语气里带着些小小的骄傲。
听见身后之人提及老母亲,祁樾脸色立马变的惨淡起来,心思也飞走了,自己家里也还有一个天天嫌弃自己的老妈呢,不知道知道自己去世的消息她会有什么表情……
是会伤心不已还是无所谓?想来还是会伤心的吧?!毕竟自己还是她亲女儿呢。
“好了”。身后之人手掌翻飞,不一会儿,一头乌黑顺滑的秀发被弯转成不同的款式安安静静地盘踞在祁樾的身上。
正在沉思之间被人打扰,祁樾甩了甩头甩掉那些莫须有的想法,自己能寄托她人身躯再活一次已实属万幸,那还能要求什么?
希月体贴的将铜镜移过来,让祁樾能仔仔细细地瞧着里面的这张脸。
“小姐长得可真好看,奴婢瞧着宫里的娘娘们也不及小姐好看呢”。
本来还存了忐忑之心的祁樾一听这话立马凑过脸去,她还以为将军的女儿还是喜欢在军营中混的女生能有多过人的容貌?只要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皮肤粗糙蜡黄,身形魁梧就行,普普通通自己也就接受了。
身形刚刚换衣服时自己已经提前观察过,还好,没有五大三粗,相反可能是因为锻炼的原因,身形显得修长,该瘦的地方瘦,该有的也还是有,尤其是一双长腿,优美浑圆,娇嫩玉润,叫祁樾很是怀疑这果真是军营里长大的女孩子该有的吗?
事实证明就是这样。
铜镜虽然不及银镜看得清晰,但从铜镜依旧可以看出这名女子的美貌。
只见铜镜中女子容色晶莹如玉,肌肤娇嫩,额头饱满圆润,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眉若墨画,唇若点樱,此时一张小嘴微微张开,倒像是在倾诉她的惊讶。
不可能啊,这……这不是让自己捡了大便宜吗?
不仅是个官二代,还是个满门功勋的官二代,估计家产也不少,也称得上是富二代,不仅如此,还是个倾城美人?
祁樾觉得自己一时消化不过来,这样的捡漏自己是该笑?还是该笑?
果不其然,祁樾下一秒果然笑出了声来,笑的前俯后仰,不能自已。
“小姐,祁小姐,你怎么了?”眼看着祁樾突然之间大笑起来,希月也是被唬了一跳,这小姐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没事,我没事儿,呃,希月啊,我就是太……太高兴了……哈哈……”
希月心想长成这样是该挺高兴的,这样想着,她也跟着傻愣愣的笑了起来,于是乎,到了最后,满屋子只留下两人对望的傻笑,笑的屋外的侍卫一脸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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