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晴出了酒店,她不想在那里呆着,也不想回庄园,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失望,伤心、气愤充斥着她整个心房,她知道他厌恶她,但一直以来,在她的认知里,他绝不会是和女人不清不楚的男人,她从未怀疑他对婚姻的忠诚度。
是她认知有问题吗?
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冷血凉薄,是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还是,他早已忘了那个她以为他一直深爱的女人?
他既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却又用婚姻困住她,他到底有多恨她?!
一辆凯迪拉克突然停在了她身旁。
季晚晴吓了一跳,手不自主的捂着心脏的位置。
凯迪拉克的主人摇下车窗,季晚晴这才看清楚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夏荆言。
“上车。”
季晚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将安全带随手系上。
“大晚上的无聊到一个人在街上散步?”男人用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季晚晴靠在车椅上,不想说话,心里酸涩的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啃噬着她,她心疼的难受。
夏荆言看了一眼坐下副驾驶上的女人,闭着眼睛养神,懒洋洋的,如果说平时的季晚晴显得没有朝气,那今天这个女人就算是没有朝气的朝气的女人。
“送你回庄园?”
“不要。”
“......”
“我不想回去。”季晚晴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夏荆言。
“怎么了?他又怎么变着法子折腾你?”
“......”季晚晴抿着唇,没出声,
“一辈子还很长,如果现在就受不住了,以后岂不是更难受?”夏荆言接着说:“虽然,你们未必熬得住一辈子。”
这男人,说话总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荆言,我想喝酒。”
“要去自己去,我可没工夫跟那厮对付。”夏荆想也没想就拒绝,这女人,不知道心里难受,喝酒了就越难受吗?
“我没钱。”
“......”
夏荆言还是调转了车头。
凯迪拉克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下车吧。”
“一个人住这么大别墅。”季晚晴下了车,眼前是夏荆言的别墅,她来过两三次,也是跟着夏伯来的。“什么时候夏伯才能来享清福?”
夏荆言嗤鼻,“他老人家现在是住着那厮的庄园,看不起我这小小一尾别墅。”
季晚晴抿着唇,嘴角抿起了弧度,先踏进了别墅。
别墅的装修跟这个男人一样,基本是灰色调,注重功能设计,简约、庄严却不失高贵,所有的材料、家具都是进口的,装在一起显得实而精致。
季晚晴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连地毯都那么软,那么舒服,这男人挺会享受的。
夏荆言手里拿着两瓶红酒和杯子走了过来,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像只猫一样的女人,摇摇头,将杯子放在桌上,倒了酒,拿起一杯酒递了过去。
季晚晴听到动静,抬起头,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酒,一口饮下。
“这是酒,不是水。”头上传来男人沉厚的嗓音。
季晚晴将空杯子递过去,“这酒真好喝,再来一杯。”
夏荆言依言又倒了一杯。
季晚晴拿着酒杯,摇了摇,“你怎么这么吝啬,就倒这么点?!”
“我这可是私藏的好酒,被你这么喝,真是浪费了。”
“吝啬鬼。”这男人平时嘴毒就不说了,还这么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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