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凝滞了一般,我跟宁次开了白眼大眼瞪…大眼,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本来我是想开局先发招的,但是看宁次就这么淡然定在那,总觉得自己不能输了气势。开玩笑,木头人游戏没人玩得过我好吧!    终究还是宁次耐不住性子,眉尾一跳,出言挑衅:“怎么,雏田大人不肯赐教吗,还是…”他眼色一沉,“不屑与身为分家的我动手呢?”  你的臆想症可以再严重一点…  我叹气,身形一闪后退下蹲,查克拉集中在脚底,一弹升天:“是你让我先手的啊!八卦空针!”  空中的我双手一展,瞄准宁次,八指齐射。  宁次依旧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迅速转了半个身子:“回半天!”嗯单方向的进攻确实不用发动回天陀螺旋。  轻松挡掉了我八根空针,宁次歪头笑得略微发狠:“已经有30厘米长了呀,真是可怕啊雏田大人。但我早不是当初的4岁小孩了,这样的攻击可是不够看的。”    “是吗,”我本来也只是拿这个逗逗你,“已经能掌握宗家秘术回天了,我之前都用不出来呢,宁次哥哥果真是天才。”  “之前?”宁次成功抓住了关键词,皱眉。他不相信以雏田的查克拉量能释放成功。白眼仔细观察,也没有什么强大的查克拉波动,倒是雏田的正反面两条经脉似乎比以往坚实粗壮了一些。  我落地站稳,脚尖一点,瞬间向宁次爆冲而去。宁次虽心下一惊,但近战他有绝对的信心取胜,也不退缩,干脆也迎面出掌。  我一掌呀,他闪头,他一掌呀,我撤手。有来有往20几掌下来,竟是敌对相当。    宁次暗自惊讶,雏田出掌疾速精准,几掌下来皆是瞄准查克拉流动的重要枢纽穴位,且防御得当,自己居然一时找不到突破口。    我这些年来可谓是日日苦练,夜夜独创,还以为能封住他几个穴位,不想却丝毫讨不到便宜。既然肉搏僵持不下,如此只有出奇制胜了——我双掌发出滋滋声响:“雷遁-杨永信之握!!!”(关于杨永信,大家可以百度一下,嘿嘿…)  宁次:“!!??”  柔拳很少有过力的身体接触,有点像加速了2.0的太极。宁次被我猝不及防提速捉住了右手,十指相扣之下,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却被右掌随即传来的剧烈触电痛感惊醒。  “滋啦滋啦滋啦——”  看到宁次被电得骨头透视特效都要出来了,我这才松了手。看着眼前半蹲着,头发有几根弯曲着分叉出来,用左手护着已经麻痹右手的宁次,我开口道:“宁次哥哥,可还行?”    宁次狠狠瞪过来,嘴角下抿:“杨永信…是谁,你…什么时候学会雷遁的?”  我耸耸肩:“电击疗法始祖。至于雷遁嘛…这自然是经历了一番苦修才习得的…”    这是大实话。  (回忆插入)我上次灵机一动让父亲大人给我打通任督二脉,谁料父亲不清楚任督是哪二脉。我便仔细问了是不是有哪两条经脉所贯穿的穴位对于人体的疏通和查克拉的疏导都有奇效,他便了然。  只是不明该如何“打通”,便硬是对着二脉的线路揍了我一顿,没有效果,又揍一顿!我苦不堪言之下道:“父亲大人,试一下用柔拳法吧!”父亲大人顿悟:“有道理!”于是汇聚查克拉于指尖,一个一个穴位地打。  期间,我感到体内像是一个一个机关被破坏,有一节一节的力量淤堵在穴,感觉随时都要经脉膨胀爆体而亡。直到最后一个穴位被打通,被堵在任督二脉各个穴位的查克拉如决堤之洪倾泻而出,那种浑身舒畅的感觉就像…就像…憋了很久终于方便完了……  拥有了充沛的查克拉,自然要开发新忍术了。靠着自己的冥想,对着池塘实验多次,直到池塘电光一闪,渐渐冒出了煎鱼的香味,这才算一击成功。只不过事后父亲大人看着自己一池名贵赏玩的各类鱼儿纷纷翻肚皮好像还有点好吃,大怒不已地抓起我又是一顿胖揍……    (返回现场)  “呵…不愧是雏田大人…”宁次突然嗤笑出声,“在战斗中走神,看来我真是被小看了呢。”  我一愣,看到脚下冒着绿光的阴阳阵法,心中大叫不好。宁次他,趁我回忆开了八卦阵!    怎么这样!一般角色回忆的时候不应该等于是无敌暂停时间吗?!然后回忆完毕再与现实衔接毫无违和感才对啊!  “柔拳法——”这回宁次脸上的笑看起来是真的想笑了,“八卦六十四掌!”    我却笑不出来了。    “八卦二掌!”  “四掌!”  “八掌!”  “十六掌!”  “三十二掌!”  “六十——四掌!”  他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我应声倒下,全身查克拉流动的必经穴位皆被封住,喉头一甜,反咳出一口血。不是被宁次打得内脏受伤,只是查克拉无处释放淤积在身,憋得我有些内伤。    我剧烈喘气:“这…不可能…你…”你是绝缘体吗?!虽然我放出的电流为了不电死你刻意降低强度,但也有强烈的麻痹作用啊!本想电傻了你再开阵打你六十四掌的,怎么就被反手丢了个同样的大招呢??!!  看来用相似的角色solo,操作真的至关重要啊!    宁次:“呵,您定是惊讶我怎么会宗家的秘术吧。”  我不是…刚想开口又一口血咳了出来。这堵得有点厉害啊,看来我查克拉量确实增多了不少。  宁次顿了一下,继续:“您也不必震惊,这都是宿命。半吊子永远都无法胜过天才。估计您还打不出我刚才的掌法吧?不然也不会总寻思着其他旁门左道了。”  我特么会啊!妈蛋!咳……  一波嘲讽下来,我还没被打昏,竟是差点要被气昏过去。但是我不能就这么昏倒,后面还有比赛…扶我起来我还能看…    场上的鸣人早已被宁次气得想冲上去剪他头发,此时见雏田被宁次疯狂攻击之后倒地吐血,大喊道:“雏田!!!”  得了你别喊了,你不喊我也会爬起来的,我还要看比赛呢。  见雏田在听了鸣人的呐喊之后颤颤巍巍又站起了身,宁次顿时收了笑,表情阴森,咬牙切齿:“你不要逼我。”  啥?大哥你别冲动我只想举个手投降然后挪回观众席而已啊!但是我怕我一讲话又要吐血啊!  我伸出手,宁次以为我还不罢休,闭眼,睁开的同时已是保持攻击姿态冲上来。  救命啊!!谋杀亲妇啦!!!    良久,并没有感受到打在身上的手掌,我抬头。  红,凯,卡卡西都瞬身拦下了宁次,而挡在我身前的,是背对着我,背着大葫芦的我爱罗。    宁次其实并没有想下杀手,他只是想做做样子凶猛地冲过来然后把雏田推倒(普通地推倒),让她起不来认输就行了。没想到一堆上忍,连砂忍那个熊猫眼也下来替她挡住,这才被激怒道:“你们这么多人回护她一个!这也是宗家的特权吗?!”    感受到我爱罗身上抑制不住的杀气,我出声:“呐…我爱罗…”  他回头斜睨着我。  我虚弱:“帮我个忙…把我运回观众台…好不咯…”  他似乎杀气更浓,转头对上了三个木叶上忍:“医疗班。”    听到身后有两三人抬着担架走过来的声音,我知道想继续围观是没戏了。鸣人也跳了下来,神色紧张。  想到接下来的比赛,已经被扛上担架的我急忙又开口:“我爱…咳…罗!”  我爱罗一脸想一巴掌把我打昏的表情:“闭嘴!”  我:“不行…我一定要说…”    听到我这跟遗言似的口气,宁次冷静了下来,神色惊疑不定,好像自己没下那么重的手吧?还专门减了力道,也就修养个一两周就没事了的程度而已啊??    我继续:“不管之后跟谁打…请…手下留情…咳…”  我爱罗眉头都要挤穿了,看我还睁着眼死盯着他,终于点了下头。  我又对着鸣人:“宁次就...拜托你(来开导)了...”  实在太困太累,我终于撑不住闭上了双眼。    真不是我想把气氛搞这么悲壮的,我也很无辜…啊…好不甘心啊…我的使绊子,菊花点穴手(…),还有新想的火遁也想给宁次来一下的,他下手也太快了吧,说好的回合制呢(谁告诉你是回合制了)…之后的打斗我就不清楚了,希望我爱罗真的能同我答应的一般,不要榨了小李的手和腿吧……    鸣人道:“啊,我知道了,雏田。(雏田:真的嘛?)”蹲下,五指沾了地上雏田吐的血,握紧拳头对着宁次:“我一定要打败你,替雏田报仇!”雏田:拜托,我还健在…  宁次轻笑:“就凭你?如果说雏田大人是半吊子,那你不过是个吊车尾而已。”  鸣人怒:“你说什么——?!”  两人刚要动手,便被小李拦下。    观众席  马基:“我爱罗这是怎么了?那个女生究竟是什么人?”  手鞠:“唉…看来我这弟弟,也终于是长大了。”  马基:“???”  勘九郎:“我去对面收集一下情报。”    宁次回到了观众席,脸色凝重。  天天:“宁次…没事吧。”你妹没事吧,看起来快被你打死了的样子…  宁次:“嗯。”我当然没事,只是有点担心雏田…我是不是力度没有控制好?不会啊我怎么可能…但是她…    小樱:“…雏田还真是受欢迎。”  井野:“哼,只要她别再打佐助的主意就行。”  小樱:“嘴上这么说,刚刚到底是谁看她挨打成那样,拳头都要揪出血来着。”  井野:“多嘴!你不也一样盯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两人拌嘴片刻,又同时泄气。  小樱:“雏田也是…可怜啊…”  井野:“日向宁次…真是可怕…”  小樱:“啊下一场比赛的人显示出来了——”  井野:“我爱罗…是那个砂忍的…”    赛场上  我爱罗暴躁地看着对面过于精力旺盛的西瓜头,青筋直跳想杀人。  可脑中忽然想起了雏田闭眼前(雏田:喂!)的叮嘱,他吐出一口气,睁眼已是一脸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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