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吕皓没来蹭饭,陶知否很开心,多吃了一个鸡肉卷当做是庆祝。 向西宁吃了中午饭就离开了,听她说是实验室有什么事情,让她赶紧过去。 万承一和吕皓喝了很多,也喝了很久,这一睡,再醒来的时候就是下午四点过了。 吕皓看了眼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的万承一,连忙回302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又喷了点古龙水,盖住了自己身上的酒味,这才往快餐店去。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陶知否没有给他打电话来。 虽然心里有点失望,昨晚也那么伤心,但是追人这种事情还是要坚持,万一就成了呢。再者说他也不是没有一点成绩,至少现在陶知否不讨厌他了不是。 吕皓到了快餐店的时候正好是陶知否忙的点,他走到自己常坐的那张桌子边上,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 现在看到了吕皓,林起也十分的淡定了,不是因为习惯了他的到来,只是因为看着陶知否对他没什么兴趣,他也就没什么危机感了。 万承一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五点过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不用猜也知道吕皓去哪里了。 他回了302刚刚洗完澡,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是钱莱送饭了。 “钱哥,给我弄点酒来。” “三儿,你喝了这么多酒,再喝的话对身体不好。” “钱哥,我知道了,我会先吃完饭再喝酒的。” “好吧,马上给你送上来。” 万承一又喝了两瓶酒,这一次只是觉得昨天喝得不爽,今天喝点开心酒。 两瓶酒不算多,但是万承一只是醉醺醺的,没有醉得人事不省。 他摸索着出了门,楼下摇滚的音乐声钻进万承一的耳朵里,身子也不自觉的跟着摆动了起来。 陶文文一眼就看到了万承一,还是醉醺醺的万承一。 她连忙弄了弄自己的头发,又摸出口红给自己涂了一下,挤过去扶住了万承一…… 陶知否一直忙到了晚上八点半左右才消停下来,吕皓看她那么累,有些心疼,就自己出钱再点了一份饭。 吕皓戳着自己碗里的饭菜,抬眼悄悄地看着陶知否。 “你看着我干嘛。” “我……我……就是……” “想说什么就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 吕皓觉得陶知否说得也对,他的脸皮一向很厚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嘛。 “就是我中午都没有来,你就没有担心我吗,就一点点担心都没有吗?” 看到吕皓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陶知否眼角带了一点笑意,她抬起头,撇了撇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还多吃了一个鸡肉卷庆。” ……果然,就不该问这种自讨伤害的问题。 “小蝉,又有订单。”陶知否的饭才吃了两口,林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吕皓眉头一皱,差点就要掀桌去臭骂林起,结果他一转头就看到陶知否很淡定的在吃饭。 想来陶知否是没有放在心上,吕皓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小蝉,弄好了。”厨房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陶知否立马放下筷子,站起身提了快餐就要走。 吕皓愣了一下,连忙跑过去拦住陶知否:“你干嘛,饭都还没有吃完呢。” “有订单,当然是要去送外卖了。” “可是你的饭都还没有吃完。” “没事,回来再吃。”陶知否打开吕皓拦着自己的手,侧身走了出去。 吕皓气不过,走到收银台,敲了敲桌面,林起转过头来的时候,吕皓开口:“她饭都没有吃完。” 林起抿了抿唇,第一次没有对吕皓恶语相向。 “你说话啊,你不是挺会说的吗?” 林起低着头,面色有些懊恼:“我知道对她身体不好,可是我不会骑摩托。” ……吕皓一拍脑子,也懊恼了起来,刚才就该他去帮陶知否送外卖啊。 想到上次被人截胡,陶文文这次不打算去开始考察的那个宾馆了,而是选择了最近的一个宾馆。 要到这个宾馆就必须路过一条小巷,巷子比较狭窄,有昏黄的灯光,给人暖洋洋的感觉。 万承一醉了,分不清现在是在哪里,也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感觉到她有勾引自己的意思,万承一想在这里就把人给办了。 陶知否送外卖正好路过这里,看到陶文文在被人欺负,哪里还坐的住。 因为男人把头埋在陶文文的脖子里面,陶知否看不到他的样子,走上去一脚就踢在他的屁股上。 万承一正在和美女亲热,小弟弟也抬了头,哪知道陡的被踢了这么一脚,小弟弟都软了下去。 “特么的谁呀,打扰老子好事。” 男人转过了头来,陶知否看到万承一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我去,这是熟人啊,果然是色狼,狗改不了吃屎。 陶知否没有多想,也不想听陶文文说话,直接把人推到了一边和万承一打了起来。 万承一喝了酒,脑子本来就不清醒,刚刚上脑的欲望又被人打断了,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陶知否下手超级狠,而且拳头全都往他脸去了。 陶文文见势不对,想冲上去拉陶知否,又害怕她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打。 钱莱发现万承一不见了,连忙叫人出来找。 酒吧里的人找到万承一的时候,陶知否正打得欢。陶文文见有人来了,拖着陶知否就开始跑。 “跑什么呀,我还没打够呢。” “我的姐,他的人来了,你不是想死吧。”陶文文把陶知否往摩托车上面推,一边推还一边往后面看,“姐,赶紧开车吧,被抓了我的工作就完蛋了。” …… 被风吹了两下,陶知否也清醒了一些。 “陶文文,他不会是你钓的凯子吧。” “姐,你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啊,那么帅的脸,被你打成这个样子。” 陶文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陶知否冷哼一声:“早知道他是你的凯子,我就你们两个一起揍,还以为他是在轻薄你呢。” …… “陶知否,我妈那个老思想不让我谈恋爱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不许啊。” “你要是规规矩矩找个人,我们怎么就不许了,你偏偏在酒吧里面去找那些不安分的。” 陶文文气鼓鼓的,没有再说话。 万承一被钱莱带回了酒吧,脸上有点痛,万承一清醒了一些。钱莱帮他擦了药,他又对着镜子骂骂咧咧的把陶知否骂了半个小时才去睡觉。 他以前居然对着陶知否面红心跳,真特么是瞎了眼啊! 耳边传来叮铃铃的声音,万承一想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的头上,他闭着眼睛左边摸一下,右边摸一下,脚也这边踢一下,那边踢一下,没有被子。 闹钟还在脑子边上坚持不懈的响,万承一心里烦躁,又觉得周围有点热,一下子坐起身,和往常一般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卧槽,哪里来的闹钟啊。 心里刚刚骂完,他的手就被头发缠住了。 万承一被吓得立马清醒了过来,陌生的屋子,陌生的床,还有陌生的长头发? 床头的闹钟还在响,万承一却吓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把手从头发里抽了出来,举到自己面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手很白,手掌不大,手指纤细修长,总是很漂亮就是了,可是再漂亮这也不是他自己的呀。 万承一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肯定是因为长时间没有碰女人,所以才梦到自己变成了女人。 这一切都怪陶知否那个女人,要不是她,昨晚自己就开荤了嘛,哪里会做这种稀奇古怪的梦啊! 万承一闭眼,再睁开,还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他再闭眼,再睁开,还是这个鬼地方。 万承一要哭了,闭着眼睛咬着下唇狠狠的在白嫩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陶知否是被痛醒的,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闹钟都还没响就掐她的手臂。 对了,肯定是陶文文。 陶知否没有睁眼,抱着枕头扔了过去,又继续睡。 掐在手上居然不痛,既然不痛那肯定就是在做梦了。 万承一有些兴奋,嘴里念念有词,又倒在床上,准备睡觉。他觉得再睡一觉起来,肯定就会真的清醒了,不会再做这种恐怖的梦了。 陶文文昨晚回来得早,现在这个点也醒了。 她看到楼下还停着摩托车,知道陶知否还没有出门,便靠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 万承一想睡觉,可是外面的敲门声连连不绝,还夹杂着清脆的女声。 再一次烦躁的坐起身来,万承一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欲哭无泪。 想他一世英名,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女人了啊! 身上穿的是睡裙,白色的,肚子那块有个很大的兔子,两边还有口袋。 本来万承一想继续看的,门外的人已经大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走开点,我还要睡觉。” “姐,你不去上班啊,要迟到了。” 上班?这个人还要上班的吗? 万承一想了想,又连忙开口:“我不太舒服,你帮我请个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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