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张封还在榻上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音,而后就听见房门被人急促的拍响,张封赶忙掀开被子,走到门口隔着门问道:”谁?“
只听门外婢女轻灵地声音传入:“侯爷有请公子堂内议事,还请公子开门,奴婢服侍您梳洗。”
张封闻言心下一定,若是这安乡侯一直不主动寻他倒是麻烦了,此时就是只有得到更多的信息才好应对。于是打开了房门让了两名侍女进了门。
只是梳洗更衣的过程倒是让张封闹了个大红脸,从小到大还没有享受过被人服侍着穿衣洗漱的待遇,直教人手忙脚乱不提。梳洗打扮一番两名婢女便是行了一礼退到了门外,只等待张封出门便领着他前往客室。
“哈哈,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说的着实没错,张公子这般打扮,真有几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感觉了,比老朝是英武了许多。”刚踏出门口便听得旁边传来一阵笑声,只见朝无畏挥退了两名婢女,说道:“张公子便由我领到客室去见侯爷,你二人可以退下了。”
张封赶忙抱拳一礼,说道:“哪当得朝大哥称赞,只是洗去一身风尘,显得清爽了许多罢了。”
朝无畏听了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说,便是伸手一引,示意张封随他前往。
一路行来,便看得府内人来人往,倒是多了许多江湖客模样的身影,张封心下暗想:看来这侯府里也是有着许多江湖人,这才像是个江湖客侯爷该有的样子不是?
只跟着朝无畏又到了一座园子里,这园子哪怕在冬日清寒的时候,依然是万紫千红,花香满园好一个冬日仙境。只看牌匾上写着三个字:映心园。
张封随着朝无畏走到了一座亭子外,朝无畏便向亭子里拱了拱手说道:“禀侯爷,张公子来了。”然后就转身离去。
只听得亭中传来声音,说道:“张公子既然来了,就请入内一叙,想必张公子对本侯也是有许多话是要说的罢。”
张封听了便缓步踏入亭中,只见这亭子也是别有洞天,四面挂着的暖帘罩住了亭子,亭内有一坐矮几两张暖凳,几下燃着炭火,倒是暖意融融,而安乡侯坐在张封对面那张暖凳上,手上捧着一卷书册,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封。
“劳烦侯爷盛情款待,封无以为报,侯爷若有差遣,定不托辞。”张封听得赶忙行了一礼,坐在了那张暖凳上看着安乡侯。
“没错了,看来公子已是看了那样东西了,本侯也不知道是何物件,不过张公子你一进来,本侯就在你身上感受到了那个人的那股气息,果然没错。”安乡侯似笑非笑意有所指,只是放下了书卷,为张封倒了一杯茶,又说道:“若说到差遣,本侯还真没有什么,只是小兄弟也是要去走一看、看一看的吧?本侯这里倒是有一分说来也不难不远的差事,小兄弟且去走动走动,换换心情也好,本侯遣无畏随你一路。”
张封听得此话心下一凛:来了,那人说这江湖有他布下的一个大局,如今这般,便是要我开始入局了吗?
张封听得只是沉默,慢慢地饮了一口茶水,过了片刻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心下按定:既来之,则安之,任他千般暗算,我自一往前行!张口道:“劳烦侯爷安排了,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只见安乡侯敲着矮几沉吟了一会儿,张口说道:“不瞒张公子,那定江府铸剑山庄庄主谢江来,是本侯年轻时的好友,他前几日托人递来消息像是遇了什么麻烦,本侯恰巧有事不便脱身,就麻烦小兄弟去处理一番了,我会遣无畏随行。”
张封听得云里雾里,赶忙张口问道:“这......不知侯爷能否细说,在下也好心中有所计较。”
安乡侯只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张公子不必多虑,此事不难,只是他信中也未曾细说,只是说有些面子上的事情需要调停,想来无碍,且等公子到了他自会向公子细说。”说罢唤来一名婢女,吩咐道:“去执事房为张公子取一枚云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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