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路的公馆区域,一宅院,明月居内。
一楼的客厅中央,黑色皮质沙发上面,张辰均身穿着,白色立领衬衣,灰蓝色军装裤,腰系棕色双排多孔宽皮带,身材健硕,眼神犀利的看着面前的棋盘,与穆少奇对坐在茶几前。
茶几上摆着,一副棋盘,黄底黑边木质。棋盘旁放着一大盆冰,正直直的冒着冷气。抵挡着,这酷热难耐的,七月炎暑。
张辰均把手,放在交叠的膝上,另一只手放在棋盘前,像是准备着随时出棋。
张辰均看着,坐在棋盘对面的,一只手按着棋子,迟迟不肯出棋的穆子奇,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穆子奇松开了,按着象棋的手,抬头看着张辰均,望着那双锐利的眼睛,说道:“许文欣当场就发作,将军说的果然没错,这许氏家族的医术再高明,也没查出个什么究竟。只对外说是突发重疾,而且未能及时救治,才出现了这种结果。”
张辰均点头道:“这次做的很好,徐妈的这颗棋子,这么多年,也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穆子奇,略微的停顿,再出了一步棋。接着问道:“将军,那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连世代行医的许家,也查不出什么来?”
张辰均,回走了他一步棋,嘴角微微一扬,随即再恢复如初,说道:“这药的调配极为困难,得来也极不容易,配制的原料本身也实属罕见,其实并不剧烈,也不会致命,只是会使人,让其本身的生理状态,发展到极致,如果这时,刚好有极端相反的生理状态出现,这两向相冲,便会一触致命……”
慕少奇,用手摸着下颌,思索着说道:“将军为什么一定要让许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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