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想不想听听我这个人类的故事?”

冰看向床边的夏尔,笑问着,“就当是个无聊的消遣吧。”夏尔温柔的看着她:“啊,姑且听一听。”

“有个女孩儿降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父母决定只要个独生女就够了。因为生的是女儿,自小,重男轻女的奶奶对孩子也不怎么好,女孩儿是母亲和外婆一手带大的。女孩很小就知道自己的奶奶不喜欢自己,小小年纪就很讨厌奶奶,只是礼节上还是有礼貌的喊喊。”

女孩记事后,最多的记忆就是母亲出门打麻将,把她锁在家里,那个时候陪伴女孩最多的就是书本以及睡眠。

虽然那时,父亲总是在外奔波,母亲没事儿就会出去打麻将,但一家三口过的很快乐。

上了幼儿园,女孩也不是很好动,毕竟一个人的时间太久,性格内向还带点儿孤僻。因为生日关系,女孩幼儿园比同龄人多上了一年。自小养成的性格让女孩不会多么辩解。

“中班的时候,周围三个小孩发神经病一样抓住我手打个不停,我挣不开,所以狠狠扣了某个人的手,让他破了皮,老师也不听我解释就骂了我;大班的时候调皮过,和我一起的同桌上台发言,把他椅子放进桌肚子里,隔壁有个人也这样干了,他没看见跌地上,老师也是不问原因就骂了我。调皮两次就够了,第三次别人干的却因为小小前科怪罪我。然后是大四班,我有一次好好排队领副餐,后面的男生手贱打我屁屁,我就打了一拳,那男生够娘们的,哭着和老师说疼,我也不客气说是他先打的。最后一次是我们在外面玩得疯,做我对面的男孩子将脏衣服下摆含嘴里,我告诉他很脏会生病,就给他拉掉了,结果把他要换的乳牙给弄掉了。”

少爷有些苦笑着:“你不知道那只恶魔在我换牙是做了什么。”冰忆起那部马戏团的番外内容:“隔着屏幕都觉得疼。虽然我因为营养好,换牙都是拔得,起码是有牙医打麻醉的。”少爷那次拔牙是恶魔直接拿手拔了,少爷鲜血飙的让人恐惧。

也差不多是那年,母亲精打细算将他们住的房子翻新。翻房子的时候外公外婆来过好几趟,所谓的爷爷奶奶鬼影子都没有。

翻新房子后也没有多久,女孩也到上小学的时间了。

新的环境,新的朋友以及老师。

小学印象深刻的是个娘炮,还有个有鼻炎总是流着清鼻涕的两个男生。

“那个叫韩超群的男生我是真心很怀疑他是不是生错了性别,天天说着泡沫之夏这部动画,还嚎叫的跟什么玩意儿似的,从一年级一直到毕业。一年级的时候他自己神经病跑起来撞的自己流鼻血,我有说不清,老师就怪我了。还有那个叫杨梓旭的,记忆最深就是打我一拳嘚瑟,然后我回击一下就委屈的红了眼圈,感情就允许他打我,我打他就跟女生似的要哭。谁不是肉做的,打了能不疼吗?”

“强大者欺负弱小者,这可是显而易见的。”夏尔柔声劝解着气鼓鼓的冰。

“更过分的是一个叫彭庭辉的家伙。小小年纪就回偷我东西。”冰费力地侧过身,“小孩子嘴馋可以理解,但你不知廉耻偷了别人的东西还大言不惭说‘这是我从家带来的’。脸可是个好东西。”

看着她一本正经,绘声绘色描述或者模仿的模样,夏尔真的没憋住,大笑起来。笑起来的少爷真的很漂亮,希望这样的笑颜不会再消失,永远存在。

“初中那会儿,也基本没什么朋友。班主任给了我班级钥匙,我每天都要去开门。后来第一年下班学期,班主任和当时的数学老师叫我记下每天早上来抄作业的人,为此被孤立了。不过我也不在意就是了。成绩再不好,也是我自己采摘来的果实,那个时候抄袭现象挺严重。之后一直如此。”夏尔安抚的摸摸冰的小脑袋。

“后来初三又转来以为转学生,貌似是复读还是怎么了的。跟她相处的还可以,后来我跟孤立我的那个黑皮胡被班主任喊去谈话,然后班主任又叫了她出去谈话,我觉得根本没什么好谈的,毕竟关系就摆在那儿,水火不容。我当时直接去上厕所了,然后回来的时候我的好同桌说她骂我,以及在学校吃过晚饭回教室,进入班级前她和黑皮胡在那儿说的十分响亮,我进去后就没了声音。想想也很可笑,友谊居然如此脆弱并叫人啼笑皆非。”

还真没有太多美好回忆,就那样平淡的自我满足着过去了。

上不了高中,那就去职校学习技能。

那个学校也没教多少,上到第二年,偶然的一次机会接触到了可以写小说的网站,至今我都十分感谢那位笔名叫素玉心的存在,没有读她写的文章我大概很长一段日子才知道可以在网上当个小说家吧。

在职校的日子不是很差也不是太好,一个人孤僻惯了,总会被孤立,人缘差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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