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娇美的容颜,墨海可没有半点欣赏的兴趣,反而大感头疼。

这三天来,这陈玉莲可没少去找他,带着东西以各种理由探望,都被蝶儿一句‘少爷交待,正在修炼,任何人都不见’给堵在院外。

表现的越是急切,就代表她的目的性就越强,墨海认为这看似是感情的无私奉献,其背后的目的可不是一个爱字那么简单,所以才对她不理不睬。

“海哥,往常我们不都是一起来校武台的吗?你这次怎么不等等人家,先走了一步?害的人家白跑了一趟。”陈玉莲玩弄着裙带,燕语莺声,满眼哀怨的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墨海。

“抱歉,今早起来的太迟,生怕迟到,这才先行了一步。”墨海见这次是躲不过了,且周边有这么多人,要是不理她,实在太拂她面子了,只好干咳一声,敷衍一句。

陈玉莲见墨海对她没有以往的热情,心中不甘,银牙轻咬嘴唇,扯着裙带,手上不由更用力了些。

当年她父亲带着她投奔墨海家里的时候,她对此是不高兴的,不知好好的生活不过,为何非要居人篱下?

再长大些,明白了一些事后,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懂了父亲的做法,如果没有墨家的庇护,自己定然是别人眼里的鱼肉,早晚逃不过被推翻的下场,她曾无数次在被人强暴的噩梦中醒来。

她也明白,为何父亲偏偏选择了与墨乾缔结良缘。

就从搬到墨海家里后,再也没有人过来骚扰过,也能看出父亲的眼光确实不差。

说到底只是自家不够强,如果父亲是一方强者,即使自己是噬灵之体,论他天地八荒,又有谁敢来犯?

就算这墨海是个纨绔子弟,她也就认命了,但这墨海生性残暴,对待下人非打即骂就能看出只要以后嫁给他,自己定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所以她决定要自己变强,摆脱这悲剧的命运。

为了骗取墨家的高深功法,这几年来,将墨海的脾性摸的清清楚楚,清楚他是一个占有欲、控制欲极强的人,只要自己乖乖的,对他言听计从,就能接近他。

通过好几年的努力,好不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虽然是被他当成一件玩具来看待的感觉不是很好,但至少墨海还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的。

如今这墨海突然对她冷漠疏远起来,心中有些莫名的发慌,生怕这些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今天就要考核了,你有没有把握通过考核?”陈玉莲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始没话找话起来,她的语气轻柔,尽显关心之意。

这不是废话吗?

我内力全失你不知道吗?

我才修炼了短短三天,怎么可能通过考核?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无妨,有劳表妹挂心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墨海心中有些不高兴,但表面还是不失礼貌的回了她一句。

“闲杂人等,快快离开!”

这时一位家将的大喝声回荡在整个校武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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