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是——”
高振邦一抬头，冰霜一样的眼神让刀疤住了嘴，点头后退。表示自己不再问了。
慢慢地命根子的痛苦小了一些，高振邦张嘴有些费劲地问：
“顾小白呢？”
“下去了！好像是回班级了！”
高振邦狠狠咬着牙：“我早晚要了她的命！”
刀疤相信高振邦能够做出这样的事，但是他所知道的老板一向冷酷无情，表情这么丰富地说一个女生，倒是第一次。
高振邦发现刀疤正和外星人一样地看着自己，又冷冷地看过去，刀疤立马把头转到一边，假装没事一样。
“还在等什么？还不扶我回去！”
“是，老板！”
“老板慢点，下楼梯小心些！”
“嘶——你给我轻点！”
“对不起老板！”
“你小点声！”
“嗯。”
“你回去不许说出去半个字，不然我宰了你！”
“是。”
“你是在笑？”
“我不敢。”
……
顾白在教室的场边，看到高振邦一身黑衣服，被刀疤扶着慢慢走出了学校上了奔驰车，车子很快驶出了校门，顾白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暂时是死不成了！
“在看什么呢？”
背后传来温柔的声音，顾白一回头，白色的毛衣映入眼帘，扑鼻而来的是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没。”
既然顾小白不想说，楚凉也就没再问下去，从前都是顾小白迁就楚凉，楚凉习惯了这份仰望的感情，现在顾小白不再粘着自己，楚凉才发现面前这个小丫头早就在自己的心里扎了根，不管是从前腼腆爱笑，还是现在敢爱敢跟的顾小白，楚凉都想去保护她。
放学之前最后一节课，校长陈卫国让教导处的干事过来喊顾小白去校长室。
楚凉早就习惯了顾小白如今的不安分，所以也没怎么多想，但是顾小白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楚凉压低着声音说：
“早点回来，放学我等你。”
顾白愣了一下，迎上楚凉温柔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该怎么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
陈卫国看着顾小白问：“你之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顾白：“是！”
“那你现在问吧！”
“我原本想问校长，你应该知道刘明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处分他！”
“那你现在知道了么？”
顾白没说话，没肯定也没否定。
陈卫国叹了口气：“身在这个位子上，有很多的不得已，不开除他，已经是我的极限，至于别的，我也没办法。”
顾白仍旧是没说话，看着陈卫国的眼里多了理解。
“至于你自己呢？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不称职的校长？”
陈卫国这话问的就没有口气，结果顾小白斩钉截铁地就回答一个字：
“是！”
陈卫国抬起头，光彩逐渐黯淡下去，苦笑了一下，对于这个结果，他也没什么意外的。
“但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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