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奶喝完,少女在苏承运怀里满足地打了个嗝,阖了阖眼有些昏昏欲睡。

“你倒是心大!”苏承运将碗放在茶几上,一点她的额头感叹道。

被人夺了身体,还折腾得和只残猫共了体,承受着它一身的伤痛,倒还能随遇而安地让好吃好喝好睡。

“喵——!”头上有个肿包,一碰就疼,少女瞪他一眼,眼里已噙了泪。

天知道她已经有多久没睡过觉了。

对上她控诉的眼神,苏承运摸了摸鼻子,移了视线。问李成轩,“哪里有兽医?”

“兽医?”李成轩摇了摇头,“以前红旗路有家兽医店,两月前被街道处的红卫兵打砸了,里面的医生护士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话说它这一身的伤能治好吗?”

“要我说活着也是受罪,就是治好了又如何。”

“顾家爱女,顾淼在家被宠得厉害,她的脸若当真毁了,你以为顾家还能容它活着。”

“为了它,你还要得罪顾家不成?”

“喵——!”少女羞恼地对着李成轩虚抬了抬爪,以她对家人的了解,却也无从反驳他的话。

苏承运安抚的顺了顺她躬起的背,“无碍。”

“随我上楼拿手表票吧!”

少女经常来谢家,见苏承运也不过是两次与他不熟.

被抱着进了他的房间,初初少女还颇为害羞地闭了闭眼,转而又被强烈的好奇心取代了。

与谢景瑜的房间相比,他这间当真是又小布置的又过于简单了些,仅一床一柜一桌一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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