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与夏云卿所说的不差,今年花楼这度花魁大会果然引得诸国贵家子弟、风流才子是一阵蜂拥而来,且现在要进这花楼的门槛定然要比寻常进这花楼的门槛要高得多。
因着往花楼这里拥来诸国贵家公子、风流才子太多,连一些世家公子停在花楼门口的马车都分分散散聚集在这处,让夏云卿等人是走近花楼门口不得。
慕晗一行人:“”云卿果然是料事如神。看着花楼门前的排场幸亏她们来得早,不然马车都没地停了。
夏云卿见此微皱了皱眉,她一手折开了玉骨扇,面色有些沉冷,冲着慕晗一行人道了一句:“跟上。”
话完,夏云卿不知从哪里翻出的银面面具戴在面上,一袭月冠锦袍着身,给夏云卿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她轻笑,脚尖轻轻一点、一跃间,仿若一道月华残影直穿过分分散散聚集停在花楼门口徘徊不去的马车,突然出现在花楼正门口。
“这谁啊?怎么突然出现,站在花楼正门口的”密密集集的人群之中有个衣冠着实显其本家之富的贵家公子不愤的大声说道,
因着这贵家公子的话一出,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很快传出几个世家公子、贵家子弟的不愤之语。
“这谁啊?怎么站在花楼的门口?”
“这人是不是故意找茬?”
“我看就是!”
瞧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传来对夏云卿各种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夏云卿面上浅笑越深,一手折拢玉骨扇,耀华的桃花眼看向密密麻麻人群之中面色有些担忧慕晗一行人,她又是一阵浅笑不语。
挥袍带袖之间,带着天生的尊贵与自然,她如玉的手上,挂着的一枚紫云皖白的玉佩,隐隐泛着些紫光来。
原本聒噪、火热的气氛一时冷凝了起来。
那些对夏云卿不满的世家公子、贵家子弟顿时闭了自己的嘴,傻愣的看着夏云卿手心那块玉佩,脑后直冒着冷汗。
这枚玉佩不会是当今南夏皇南夏子渊放在心尖里宠护着的四殿下夏云卿吧?
因着夏子渊对夏云卿的宠护,每每夏云卿的生辰,整个天下天下人都会知道这次南夏皇夏子渊在给夏云卿办的生辰宴上,送的是什么生辰礼
比如去年,就在夏云卿十五岁的生辰宴上,夏子渊便送了一块紫云皖白的玉佩。
传说有养魂护体、百毒不侵的功效,是天下难得的奇珍异宝。
如今,被夏云卿一手拿出
却只见夏云卿一阵浅笑,语气说不上来的懒散:“不好意思。本殿先行一步。相信在场的各位,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意见针对本殿吧。”
在场的人:“”他们哪敢有什么不好的意见针对你老人家?他们是活腻了?还是嫌自己命长,跟在天下泛有“爱子”之名的南夏皇夏子渊面前找死?还有,他们恐怕还未到南夏皇夏子渊跟前,他老人家也会出现在他们面前,好好跟他们算下账好吗?
慕晗一行人:“”这很可以,很强势。
“在场的各位对本殿的抬爱与关照,本殿记下了。”夏云卿浅笑冲在场的人说道,
在场的人只觉得他们脑后虚汗不止。
有些世家公子、贵家子弟面上直干笑,冲夏云卿拱了拱手,“四殿下,你请。你请。”
“在场的各位对本殿的好意,本殿收下了。”夏云卿挂着得体的浅笑回道,
就在在场的人纷纷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成功的请走这位大神时,夏云卿微蹙起眉,面上有些苦恼与纠结了起来对着在场的人接着道:“不怕各位笑话。此次本殿来此,也只是应朋友之邀。如今本殿既来,却不见本殿朋友在此,本殿心中有些不安。毕竟,邀请本殿的慕晗世子可是前年在本殿的生辰宴上相约好,今日一起到这花楼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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