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看了楼瞑色一眼,那眼神与看玉阶的眼神不一样,有愤恨,有悔恨,却也同样复杂。他坐在椅子上,垂着头,整个人更加佝偻,用一种悔恨的语气,刚好能让玉阶两人听见的不大不小的音量开始诉说:“玉组长,我知道,你是一个好警察,我没想过要杀你。只是我太痛苦了,痛苦的无以复加,如果不让别人来替我承担一点的话,我会受不住的。我只是想让你们感受一下濒临死亡的痛苦和恐惧,并未想过让你们死。”

“那你就让爷替你承担?这跟爷有什么关系?”楼瞑色怪异道,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这男人。

玉阶没有说话,她一直都知道,警署跟医院一样,是两个不太招人待见的存在而警察跟医生一样,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好的即爱,不好的即恨,这是人性。那么,她今天会受这一遭,必定也是有因果的。

男人没有理会楼瞑色的话继续道:“我是h市大学物理化学系教授兼博士生导师陈廷中。我有一个儿子,然而他母亲难产而死了,而我因为专业方面的研究太忙,很少关注这孩子。甚至他小时候有几次家长会都因为我的研究有新发现而缺席了,让他姥爷或保姆去的。”

陈廷中说着,语气中的悔恨之意更重,也更显苍老了:“然而,这孩子上初中的时候,他姥爷病逝了,我同样没什么时间管他。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孩子叛逆了,和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走到了一起。两年前我才发现,想要把他拉扯回来,但已经来不及了。他长大了,能自己飞了,我想管,也管不住了。”

他诉说着自己的无力、懊悔,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半年前,他不知怎样和一个帮派扯上了关系,我问他也不说。我也只能由着他去了,只是回家看看的频率增加了。虽然每次父子俩相处的剑拔弩张的,但是看着他平安无恙,我也就安心了。可两个月前,我因一项研究就要出成果了,在研究室里呆了近一个月。再回去的时候,我请来给他做饭的钟点工告诉我,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他的语气中突然带上绝望:“我当时就急了,托了各种关系,通过各种渠道找他,找了近一个月。直到有一天,我从研究室回家的路上,被人带到了一家饭店的一个包间,见了一个人。那个人说他是什么帮派的人,告诉我,我儿子死了,还说我儿子是被什么楼爷和玉组长害死的。当时这个消息炸的我脑子一片空白,那个人塞给我一个盒子装的炸弹,鼓动我来报仇。”

题外话

e……昨天的章节名打错了,不知道有没有亲发现,抱歉。

……这是楼爷小剧场的分界线……

楼爷:哈?咸鱼你搞什么鬼?爷跟小阶儿美好的约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想死吗!

咸鱼发抖:爷,您息怒息怒……我我我……我明天一定将功补过……

楼爷傲娇:是吗?爷等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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