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如其人,楚天阔从叶东的字迹中,却是看出了不同凡响之处来。

叶东所书之字,沧桑古朴,大气磅礴,里面富含生机无限,每一笔都充满了不屈的意志,而又刚柔并济,能屈能伸。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秦大鹏笑得直合不拢嘴,喜气洋溢,道“今天几位贵客在本店的消费一律免单。”

“这副墨宝我得好生裱起来,挂在望江楼最显眼的地方。”秦大鹏喜滋滋地道谢而去。

楚天阔眼中凌厉光芒一闪而过,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道“叶兄厉害,弟佩服。”

叶东心细如发,却是听出了楚天阔在称谓上的变化,忙道“行家面前献丑了,楚公子这么说,折煞了人,实在愧不敢当。”

楚天阔面带微笑,不知有意无意,对温言说了一句,道“温兄,你家这位园丁可是相当不简单啊。”

像是和老朋友开了个玩笑,话中却似乎含有深意。

叶东面色不变,谦和恭敬,心里却是一惊这个楚公子看起来斯文儒雅,人畜无害,说的话却是诛心之语。

温言笑了笑,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对叶东说道“你子,不错,是我瞧了你,你够资格做柔的花童。”然后看着温柔,道“柔,还是你眼光好。”

温柔羞涩一笑,看了叶东一眼,道“那当然,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门缝里看人啊。”

温言也不恼,反而说道“嗯,柔你说的是,我今后一定改,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叶东这子隐藏得这么深。”

楚天阔有些意外,他刚刚那么说,话里实则含有挑拨之意。以他对温言的了解,本以为温言会仔细盘问叶东来历,百般苛责刁难。

没想到今天的温言竟似转了性子,难道是因为温柔?

他表面装作万事万物不萦于怀,潇洒自若的样子,一扫眼间却是将温言、温柔、叶东等人的神情观察得清晰明了。

很快他便得出了一个结论温柔对叶东有情意,而温言也看出来了。

楚天阔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动作被温言看在眼里,温言给自己倒了杯酒,啜了一口,道“楚兄,你这是不舒服吗?”

“哈哈,今天老板给我们免单,全因沾了叶兄的光。”楚天阔朝叶东举起酒杯,“叶兄,我敬你一一杯。”

叶东端起酒杯,道“不敢。”连喝三杯,以示敬意。

温言道“叶东,看不出你斯斯文文,怯怯懦懦的,喝起酒来这么豪爽干脆的,不错,跟我走一个。”

叶东给温言倒了杯酒,又给自己满上,道“大少爷,我先干为敬,你随意。”然后一仰脖,一口将杯中酒喝完。

“好子。”温言也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添一添,虽然并不全是这样,想必多少还是有点道理的。

看温言这样子,多半是认同了叶东,至少对叶东不再如之前那般充满敌意和不屑。

此刻叶东风头正劲,冯浩似乎被世人遗忘在了某个角落,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叶东,你既有如此才情,可否以酒为题,作诗一首。”温言问道。

三女眼睛都是一亮,显然对此充满期待。

叶东喝了一口酒,手指摩挲着酒杯,片刻之后点了点头,曼声而吟“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这首诗称赞了主人的热情,体现了自身的豪迈,此情此景,十分贴切。

温言细细品咂了一番,道“哪天把你介绍给我爹,给你一份光明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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