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动作快点,这边,那个需要挂这边。你们做事能不能让本夫人省点心,看你们一个个……”

“娘,先别管这些,女儿都快烦死了。”白冀瑶一路小跑过来,拧紧秀眉,挽着穆夫人的胳膊抱怨。

“哎呀瑶瑶,过两日便是你及笄之日,娘不操心,难道还指望你爹爹去操心?”

提起白左相,穆夫人气的咬牙切齿,能听到牙齿互相摩擦的嘎嘣声,真是恨不得将牙咬碎。

白左相整日想着该如何圆回他和白月兮的关系,对白冀瑶的及笄礼不去管不来问,可以说一点不放在心上。

还与穆夫人商量要不要请白月兮参加白冀瑶的及笄礼,再好好招待她一番,这下可把穆夫人气的够呛。

“娘,女儿不管这些,女儿只想知道那女人什么时候去死?只要她一死,爹爹那边自然断了心思。”

“嘘,小声点,别让其他人听到再传到你爹爹那去了。”穆夫人说着将白冀瑶拉到没人的地方,才放下心又继续说道,“前两日胡帮主特意来跟我说过,在你及笄之前定会拿下白月兮,所以你别心急,我们再等等看。”

“娘,女儿不能再等了。女儿可以降低些要求,只要不让那女人出现在女儿及笄礼上,一切都好说。”白冀瑶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感觉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若是白月兮出现在她及笄那天,以那女人现在被人夸上天的面貌定会抢过她所有风头。所以即使杀不了那女人,她只希望那女人不出现便好。

穆夫人见白冀瑶这副磨人样,无奈叹了口气,继而露出视死的表情说道,“瑶瑶,再给娘一天时间,一天后如果胡帮主还未动手,娘豁出这条老命去跟白月兮拼命。”

“娘,您说什么胡话呢?!女儿哪能让您这么做,女儿乖乖等还不行嘛。”白冀瑶见母亲已被逼的没有办法,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委屈巴巴。

“好了,娘现在没心思跟你再磨叽这些,先把及笄礼布置好最要紧。”穆夫人揉了下眉心,摆了摆手便去忙活其他。

白冀瑶独留原地,对着空气一顿狂抓狂踹,毫无平日在外人面前近乎完美的淑女形象,像极了发疯的母老虎。

皇宫内有一人亦是与白冀瑶一样的心理,只不过不像白冀瑶那样张牙舞爪,而是……

“你也看到了吗?公主一个人在房内扎小人呢,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

“嘘,这话不适合在宫外讨论,我们……”

两位淑雅宫的宫女缩着身子和脖子往隐秘的地方寻去,交头秘密闲聊着八卦。

“我扎,我扎,我扎死你……”

淑雅宫某香闺内,一位只穿了一件浅紫色薄纱里衬的女子正拿着一根细针对着白色人形布偶疯狂性的猛扎,双眼一改往日的温柔,此刻看着尤为骇人狠毒。

“啊,好疼。”由于用力过猛,细针深深扎进淑雅公主的手里,吃痛拔出来,疼的淑雅公主痛哭起来。

“为什么都跟我作对?为什么那个女人还不去死?呜呜呜……”淑雅公主抱怨一大通后,将人形木偶狠摔地上。抱起头大哭,哭声响彻整个宫殿。

似在宣泄多年来从君落寒那里积攒的委屈,又似在抱怨上天对她的不公。

鲜血顺着淑雅公主的手指划落,又顺着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滴落在衣裙之上,为衣裙染上分外刺眼的血花,竟有种凄美的感觉。

若不是扔在地上被扎的千疮百孔的人形布偶,此刻的淑雅公主还真是给人一种想保护的欲望,惹人怜惜。

“好,今日我们就逛到这里,醉香楼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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