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有没有听说君落寒还有很多产业?他远比我们想象的有财力,没想到他还留这一手。”

“依母后看,君落寒说不定会有个大累赘,想办法把她拿下,也许会好下手很多。”

“母后是说那个落王妃白月兮?”

“正是,想必这其中的事你都听说了,难道不觉得母后说的在理吗?”

明德皇上神色由低沉变得狂喜,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启禀皇上,太后,淑雅公主求见。”

李公公扯着小细嗓门在屋外侧禀报,明慈太后揉了下眉心,不耐烦的回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淑雅公主抽泣着身子前来行礼,然后站在一旁继续哭成泪人。

好在宫内的雨伞足以站下三个人都不待淋湿,淑雅公主的身上一滴雨水都未见得,倒是手帕上全是泪水。

“唉,你呀你,为了个不爱你的人,何必要如此纠缠?你也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找个人嫁了。”

明慈太后话外的意思淑雅公主自然明白,只是小声哭泣,并未作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多说只会让母后更加怀疑她的立场,这个道理她懂。

“母后,你别难为淑雅,她也是一片痴心。”明德皇上一向护着这个干妹妹,并不觉得淑雅公主会有异心。

“对了淑雅,你是不是一直想那个叫白月兮的女人消失在这个世上?”

淑雅公主垂下眸转动着眼珠子思考,想好后抬起头正对着明德皇上的眼睛坚定道,“是的德哥哥,淑雅恨不得那个女人马上消失。”

胡帮主办事失败一事,她本就在愤怒,还想着找母后哭诉,让母后再想法子帮她一把。所以在德哥哥问向此事,她便觉得此话不必藏着掖着,可以说上几句。

“太好了,朕也有此意,以后淑雅做什么对白月兮不利的行为,朕都会视而不见。”

明德皇上的话着实把淑雅公主整的一愣一愣的,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德哥哥也要杀了那个女人?

再看到母后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她便知此事定是母后在背后说了什么,也罢,反正都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让那个女人死!

有了明德皇上和明慈太后的撑腰,淑雅公主心情舒畅不少,胡帮主一事失败后,她明白一个道理,要想彻底除掉那个女人,万万急不得,必须要稳才行。

“阿嚏”

“王妃,您是不是又伤风了?怎么又打起喷嚏来?”外面下着大雨,屋内相对也潮湿阴冷,连鱼儿都有点小哆嗦,不免担心自家王妃是否又生起病。

“放心吧,这次绝没有感冒,肯定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是谁说月儿坏话?我去杀了他。”哗啦啦的雨声中夹杂着一道温柔又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声音。

音刚落,君落寒收起雨伞,抬起已湿透的黑布靴踏入房屋,衣角和发梢皆在滴着水珠。

“月儿,还有你刚才说的感冒是什么意思?能否给我解释下?”

君落寒第一件事不是整理自己半湿的身子,而是像一只好奇的小黑猫疑惑问了问。

鱼儿见状识趣低身拿起一把雨伞出屋,给他们一个二人世界。

“你呀先别管这些,还是把你的身子擦干,免得着凉。”白月兮拿起一天干毛巾来到正厅处,把毛巾往君落寒脸上一扑,胡乱一通擦了擦。

一看白月兮就不会照顾人,即使被她擦的有些疼意,君落寒也未吭声,嘴角轻微上扬,很是幸福的一笑。

“好啦,自己有手自己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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