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睿琨想来,杜采若夹在他和江北夕的中间,日子自然过的不顺畅的很,索性为自己开脱了,虽然江北夕占了她,她总不能跟个站街的一样,谁来都成。
高睿琨虽然此时从心里上已经是翻过了她的,可是想到她还耍着小心眼,总是心有不甘。
几下扒干净了她的衣裳,假意要动她。
谁知道杜采若一副赴死的样子。紧闭双眼,咬着牙那样子,让他还真的下不去手了!
一股子莫名的怒气燃起,高睿琨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杜采若的气。反正是气呼呼的放开了手。
杜采若在高睿琨放手的那一刹那自然就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虽然安全了,她也不敢再嘚瑟,胡乱哭闹,却不着痕迹的抓了边上的被子将自己遮掩了起来。
看得杜采若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高睿琨才觉得自己的气悄然的消了些了!
高睿琨转身出去了,给秦源打了电话。
“高少,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点眉目了!”秦源说:“江时婉是江筌泰的独生女,而江筌泰在美国是教主地位,不论黑白!”
“那江北夕呢?”高睿琨说:“江时婉要是独女”
“是的,江北夕是借了江筌泰的性,只知道他是江筌泰的养子,但是江北夕本人的身世还是迷,他没有家人,年龄也不详,另外,他是怎么遇见江筌泰的也没人能说的清楚,只是非常突然的成为了江筌泰的义子。江筌泰很是倚重他,甚至有人传说他是江筌泰的私生子!“秦源说。
“私生子,不可能!”高睿琨说:“就华人在国外的大多都保留着国内的一些习俗,并且是骨子里的,比如说:重男轻女。但是现在,江筌泰只有一个独女,他还被称作义子,如果是亲儿子,就没有道理了!”
“我再去查!”秦源说。
“换个方向!”高睿琨说。
听完高睿琨的话,秦源就挂了电话。
琢磨着秦源刚刚说的那些信息,高睿琨思索着最近的事儿。
江北夕你到底是谁?虽然这样的疑问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出现在高睿琨的心中。
杜采若收拾了自己,刚才的衣服已经被高睿琨弄坏了,她从衣柜里随意的拿了件居家服换上。然后重新回到床上。一般情况,高睿琨这个时间出去,都不会再回来了。少许安心,她躺好,正准备睡了,谁知道门开了,高睿琨进来了。
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一次的提了起来,杜采若再一次的变的无比的紧张,她甚至一动不敢动,逼着双眼,稳住呼吸,让自己尽量看起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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