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青这才回头看周渲“我还有个手术,做完这个手术我就跟你走。”

周渲一愣,手中的匕首“嘭”地跌落在地。

她向蔡青青弯了弯腰,说“谢谢你。”

蔡青青没有见过那样的木知白,那么尊贵骄傲的一个人,单薄着身子,站在风中慢慢地吸着一根黄鹤楼,时不时传来几声重重的咳嗽声。

蔡青青顿了许久,才走过去的。

她说“风大,想死,就直接跳下去好了,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男人一愣,手中的烟头就掉到了地上。

他回头,顶着一张苍白病态的脸,不可置信“青青”

蔡青青微捏拳“木知白,你他妈的去吸毒了吗?!”

木知白说“差不多吧。”

蔡青青说“周渲说你要死了,原来活得还好好的嘛!”

木知白说“原来是她求你来的……我很好,好得很……”

蔡青青一愣,就倚在栏杆上,说“佛说,自作自受,这种东西我以前不信,可是后来我做了,也的确受罚了。”

木知白沉着目光“不是你的错……”

“是吗你从前不是一直嚷着是我害死了嘉仰的妈妈吗”蔡青青冷笑,大声叫喊着。“没有错!没有错!是我!是我说了很多刺激她的话,她才会去喝酒,然后她就出了车祸!都是我的错!看,报应来了,现在我爱的男人不记得我了,二次失忆啊!木知白,我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木知白的声音淡淡的“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跟她说,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我从来不后悔我说过那样的话……”

“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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