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捏住关雎小巧葱白的耳朵,声音沉沉的“姜关雎,谁教你一直撒娇的”
男人没有用力,关雎就不停喊疼,然后讨好地看着他“没有人教,我这个叫无师自通!撒娇本来就是女人的权利啊,而且啊,我只跟帝尊哥哥撒娇啊。”
男人的眸光沉沉的,说“出去,你的房间在隔壁。”
关雎一顿,就紧紧缠住男人“为什么要住隔壁啊?我怕鬼,怕老鼠,怕蟑螂……”
男人车开她的手,语气淡淡的“我比鬼还要可怕,你马上滚去隔壁!”
关雎看着他,嘴巴一嘟,眉头一皱,说“那我不睡你隔壁了,我要睡在距离你最远的地方!”
秋山宫帝尊“……”
顿时他的眸光露着丝丝寒意“姜关雎,你在说什么!有种你就在说一遍!”
关雎子认为自己满身骄傲的骨子气,她挺直了腰身,说“我说,我要睡在距离你最远的地方!怎么样?!”
秋山宫帝尊皱眉,忽然就大手抱起关雎,粗鲁地把她丢在床上。
关雎瞬间反弹,她看着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睡衣扣上,问“帝尊哥哥,你要做什么”
男人轻轻地压了下来,微沉了下眸,他滚烫的坚硬直直抵着他身下的女孩,要不是念着她腹中的孩子,他真想把她剥得干干净净。
他轻轻地笑着,看着关雎纯澈的眼睛,说“你非要跑到我的床上,不就是想和我做点什么吗?”
关雎点点头,说“是啊是啊,我想抱着你,还是你抱着我好了,然后我们就在一起睡觉啊!”
男人冷笑“天真!”
忽然关雎说“帝尊哥哥,你身上什么东西一直戳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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