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说“听说山下最大的赌场里设了一个赌局,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压了邵青静会求和。”
关雎放下筷子,说“我敢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了解邵青静的人。他的本性是自私的,有时候又伟大得要命,这一战,他输了,便输了,可是如果赢了,从此他同一国就不再是一个笑话,就可以割邻国的土地,勒索邻国的粮食。”
慧安说“话是说得漂亮,可是一个真正的君王,会为了他的子民百般忍辱。”
关雎很认真“邵青静眼里没有他的子民,只有我。所以这一战,他既然闹了出来,就一定会打,居既然他敢打,就是有赢的资本。”
慧安的目光沉沉的,说“你太自信了。”
关雎“呵呵”地笑,说“都说疯狗是会咬人的,你见多了富贵权势,自然不知道活在屈辱中的反抗会有多厉害。”
慧安没有说话,低头咀嚼着豆子。
关雎说“我说的话,让你受教了,还是让你不开心了”
慧安说“吾只是觉得,太多人……喜欢你了。”
关雎说“这些我都不懂,只是觉得,大家……都是朋友。”
慧安放了筷子,马上就有小和尚上来收拾碗筷。
关雎“呵呵”地干笑着,说“你记得帮我抄经书啊,我要回去洗澡,然后睡觉了,今天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真的好困啊。”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
慧安叫住关雎“关雎。”
关雎看着他“啊”
慧安说“自打你上了檀香寺,吾心里有一件事,一直都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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