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嘴一撇,“他早点死才好,结果硬是拖了三年才死了。这三年可把秀云折腾苦了。那时候小花才出生,她大的小的都要照顾,更惨的是,车祸出了没多久,砖厂就被合伙人搞垮了,李三友血本无归,还倒赔了一笔钱,只好把建了二年的小洋楼卖了抵债。

从此,这个家就破落了,再也没有欢声笑语。更气人的是,李三友成了废人之后,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越看秀云越不顺眼,总怀疑她背着自己在外面偷男人。而那个时候,村里的男人知道李三友的玩意儿没用了,就开始打秀云的主意,千方百计想把她勾到手。你想啊,嫁了人的女人,尝到了那滋味,现在突然没有了,你说她的身体受得了?”

说到这里,陈二狗又无耻的笑了笑,“我那时刚二十了,血气方刚,一看到秀云,心里就激动。自从她生了小花之后,身子变得更棒了,甭说多勾人了。大家都为她不值啊,守着一个废人多累?但她念着当初李三友对她的好,加之又有了小花,所以根本没对其它男人动过心,而是尽心尽力的照料李三友,每天给他端屎端尿,擦洗身子,还要照料小花,还要打理家里的几亩田地,那辛苦是不用说了。换作别人,早把李三友丢下跑了。

但是秀云对他越好,他越疑神疑鬼,那些风言风语传到他耳里,他哪里受得了?慢慢的,他的性情越来越孤僻暴虐,甚至已经走火入魔,到了扭曲的程度。有个晚上,我路过她家,就听到了李三友的骂声和秀云的哭声,我就站在外面偷听,一

连几晚上,我都去偷听。

原来李三友每晚都拿下流的话羞辱他老婆,问她想不想男人,想不想跟男人睡觉,是不是背着自己在外面跟男人搞在一起,反正什么话下流,他就问什么,好从中得到一种愉悦感。

而秀云则要按他的心意回答,说些违心的话来满足他,如果答错了,李三友就会骂她,甚至打她。

有段时间,我就看到她手背上,小腿上都是伤痕,老子都心痛得不得了,真想去把李三友给除掉算了。

这种悲惨的日子挨了三年,直到李三友终于断了气。有人造谣说,是黄秀云最终忍受不了他的折磨,把他给捂死了。但是大家都不相信,秀云是个善良的女人,如果真那么心狠手辣,也不会拖上三年,或者说,早就可以改嫁了。你莫说,自从她结婚后,她变得更有女人味了,说话时看人的眼神更加有韵味了。即使现在,她三十五岁了,你看看,还是韵味十足,只是很少看到她笑了,她笑起来那才迷人,简直勾死人。”

江枫听完秀云的故事,深深的同情起她来,这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

陈二狗见他不说话,又说道:“这三友死了也有七年了,算上他在世的三年,这秀云有十年没有碰过男人了。老江,你说,她真的受得了?”

江枫笑了笑:“那你去解救她啊!”

陈二狗翻了一下白眼,“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她见了男人想见到鬼一样。”

江枫说:“那这么久了,她为什么不嫁人?”

“她的女儿都十岁了,她担心继父对小花不好,所以就打消了再嫁的念头,真是太可惜了。”说完,陈二狗一脸猥亵的说,“刚才她居然对你笑了,老江,你可要把握机会。”

原来是陈二狗的一句玩笑话,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枫这货心里就按捺不住了,他知道秀云的笑是一种感激的表示,与男女私情无关,但这总是个好兆头。他向来喜欢挑战高难度,特别是征服女人,想起秀云那秀丽的容颜,这货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解救她,让她再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走了一程,他突然想起昨天进村的时候,遇到被三个无赖欺负的小姑娘,她不就叫李小花吗,难道她就是秀云的女儿。对,不错,应该是她,她不是说,她三岁时父亲就死了吧,而她现在刚好也十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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