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殷商时期歧山周部族首领府。族长在堂里坐着方桌边,姬母坐在方桌另一边。桌上放了两个包裹。罗小虎、姬发走进来,向姬母、族长行作揖礼。礼毕之后,姬母言归正传,对姬发说:“发儿啊,族长是为你父亲的事来的,有事对你们说。”
族长听罢,神情凝重地说:“是啊,你们回来有几天了,大人和伯邑考是凶是吉还不知道,所以我准备到朝歌去一趟,找找我在那里的朋友,向他们打探一下消息。”
姬发也说他也准备这几天到朝歌去看看情况呢,只是怕在风头上,商王辛找麻烦。族长说:“你们去恐怕有些冒险,这事情得由我出面找朋友办才行。”
这时姬旦走进来,上前行作揖礼。姬母见状,招呼道:“旦儿,你来的正好,你族长伯伯要到朝歌去打探消息,你听一听。”
族长继续神情凝重地说:“老夫此去朝歌,一定要打探到大人和伯邑考的消息,而后再作计议。”
姬母感激地说:“这事就有劳他族长伯伯了!”继而悲伤地感叹道:“唉,他们父子二人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姬发、姬旦赶紧上前安慰母亲。
族长也安慰道:“夫人,请放心,这次我去朝歌,一定打探出准确消息。”
姬旦提出族长这次去朝歌关系重大,应有人护卫。
罗小虎自告奋勇地要求前往,说:“我去吧,朝歌我去过,对路上和城里情况有些熟了,上次我化了妆,官兵没见过我真面目,我去他们也认不出我。
听他这么一说,姬发也支持他去。就这样定下来,由罗小虎护卫族长,明天一早就走。
69
翌日,姬母、姬发和姬旦将罗小虎、族长送到寨子门口。
姬母看着族长说:“他族长大伯,这次让你辛苦了。”
族长回答:“弟妹,这是我应当的,我和昌弟一块长大的,他有难我不帮谁帮啊。”
姬发也说:“族长大伯,这次就全靠您了,我们等您的消息。”
族长笑笑:“嘿嘿,这次到了朝歌,我一定找找我在那里的老朋友,把这事打听清楚了,我马上就回来,再商议怎么办。”
姬旦也向族长道辛苦:“族长大伯,真是要辛苦您了。”
族长回答:“应当的,应当的,我们是一家人嘛,嘿嘿。”
罗小虎提醒道:“这次去是带点礼物吧?”
族长说:“带了,这次弟妹把金银首饰拿出一些,我也带了上下打点的礼物和银两。”说着从身后拿起一个包裹晃晃。
姬旦不过意地说:“怎么能让族长大伯破费呢,都怪我考虑不周,只好回来再说了。”
“又来了,又来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就去了。”族长双手合拳,说了声:“告辞!”转身上了空马车喊了声:“出发!”
罗小虎纵身一跃,骑上一匹马,身上挂着一把刀。
车夫们一甩鞭,马车和马向寨外走去,罗小虎双脚一蹬,骑马向前奔去。
姬母喊:“他族长大伯,一路顺风!”
姬发、姬旦跟着喊:“一路顺风!”
罗小虎高喊:“放心吧,有我保护着呢。”
马车和马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傍晚时分来到殷商都城朝歌,车夫赶着马车和马沿着街道向前走着,罗小虎骑着马跟在后面,身上挂着一把刀。他们拐了几个弯,走了几道路,来到一个官宅前停下。
族长从车上下来,敲门,片刻之后,门被打开,出来一人。族长立即赔笑,说:“嘿嘿,管家大人,我是歧山来的一个族长,跟你们老爷费仲是老朋友了,请帮忙通报一下。”说着塞了一些银两给管家。
管家接过银两,看了看,说了声:“好的,我给通报一下,你在此等着。”又把门关上。
族长只好和罗小虎、车夫站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门重新被打开,管家说:“我家老爷有请!”
族长对罗小虎、车夫说:“好,我们进去吧。”
管家说:“哎,我们老爷说了,只许你一个进去,其他人只能在外面等着。”
罗小虎听罢,说:“既然这样,我和车夫就去找一家客栈,族长你就一个人进去吧。”
族长回答:“好吧,明天你们在这个门口等我。”
罗小虎说:“行,明天我们一早就过来,你进去吧。”
“把车上的行李递给我。”族长伸出一只手。
车夫拿了两个包袱递族长,
族长接过包袱跨进门,门又被关上。
罗小虎便和车夫住到客栈去了。
70
夜幕笼罩下的殷商王宫里,烛光点点。一队巡逻的商兵,在四处察看。一个蒙面大汉飞身翻入墙内。
一个巡逻兵警觉地说:“嗯,那边什么声音?”说完向蒙面大汉的方向走去。
另一个巡逻兵:“什么声音啊,我听到啊。”跟着过去。
又一个巡逻兵也走过去,说:“我好象也听到什么动静。”
蒙面大汉轻轻地向前一跃,跃到一个花台后面,一个翻滚后轻轻地蹲在那里。
三个巡逻兵来到墙脚下查看,却什么都没发现,只好失望地离开。
看着巡逻兵走远,蒙面大汉小心地向一个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到了苏妃宫,来到后墙,纵身一跳,上了气窗,而后翻窗而入,上了房梁。看见苏妲己正对着铜镜画着眉毛,蒙面大汉从房梁向下一跳,落在苏妲己身后。
苏妲己回头一看,立即站起转过身来,看着蒙面大汉,说:“你,你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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