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仍然在继续,弟弟怕了邦掸子,便胡编一些支出:我买蜜枣花了两毛钱,买冰棍花了五分钱,买牛皮糖花了五分钱……我负责算数,最后加到了两元多,憋不住笑了。
你笑啥笑掸子把向我挥来,但是没有打在身上,把炕席抽起了一阵灰。我知道她不敢打我,便说:都超过两块钱了,显然那钱不是他拿的,要是他拿的,一天咋的也花不没,再说,花没了你还能打死他呀!就不怕我爸……
妈妈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便给自已下了个台阶:这事不算完,等
你爸回来了让他审你,瞅你那个手,象个掏煤的,快去洗干净喽。
晚上睡觉由姐姐铺被褥,这是她被分配的专职任务。结果那两元钱从褥子夹层中现了形。
妈妈也讲理,既然又冤枉了弟弟,那两块钱当然又归了弟弟,不过,弟弟这次还提出了新的诉求要粮票,买毛花。
妈妈最值得我们姊弟怀念的就是给我们几个孩子找好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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