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林羡鱼靠着门框看着摊在床上的人顿了顿转身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
把杯子放到一旁坐到床边低头看着沈随衡,最后叹了口气抬手给他解领带,拿着领带在他脸上轻拍了几下出声嫌弃地说道,“能耐死你了,喝成这个熊样。”
醉酒的沈随衡似乎是睡沉,连动作都没动作,只是皱着眉头哼了几声。
又把沈随衡的衬衣裤子脱掉林羡鱼才拿着脏衣服放到外面正在待命的洗衣机里,顺道收了毛巾,准备给他擦脸。
闻着那一身的酒味林羡鱼就烦于是报复性地给他拧了过了冷水的毛巾,看着他因为冷而皱着眉头晃着脑袋躲避,语气中带着笑意,“别动,给你擦脸呢。”
再往后把人往里挪的时候醉鬼醒了,只不过估计还不清醒,因为一本正经的沈先生拽着她像个小朋友一样不要她走。
“我去把毛巾放好。”坐在床边,林羡鱼看着拉着不放自己走的沈随衡出声说道。
“为什么要放毛巾。”躺在床上的沈随衡听着林羡鱼的话出声说道。
“刚刚擦你的啊,不信你闻闻。”林羡鱼说着把毛巾递到沈随衡面前。
冰冷的毛巾再次碰到脸颊,沈随衡一下子松开了手,像个小孩子似的,“快点回来。”
笑着,林羡鱼点头应了一声。
等着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睡了,只不过嘴巴还在动着,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林羡鱼轻轻地上了床侧头靠近沈随衡嘴边,林羡鱼就听着那顺着热气传来她耳朵里的话。
“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
……
沈随衡醉酒的第二天,发烧了。
林羡鱼请了假,照顾起像一摊烂泥似的沈随衡,测了体温,39度多,林羡鱼搬不动人只好打电话让温子铭来家里看。
温子铭看过之后,开了一些药,和林羡鱼说了注意事项后就又让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发了烧的沈随衡,少了平时的稳重多了一些孩子气,迷迷糊糊的拉着林羡鱼叫着就是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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