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当着乖宝宝跟在龙宿身边,全程一言不发小心伺候着自家义父和点风缺之间的叙旧,茶空了就斟上,她这难得的乖样子看的点风缺心中不由好笑。能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因为龙宿突然到来毫无准备才害怕,只是发自内心的孺慕之情让她本能地带有对至亲之人的敬意而略显紧张。

这许多年不见,双方都有些感慨。这两人相谈之间,作为客人,剑子仙迹一言不发,只是保持着有礼的微笑,渡流云站在他身边,也不去打扰点风缺与疏楼龙宿,直到这两人的交谈随着这一局手谈结束,离开太学主的居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要憋死了好吗!

“流云啊,这许多年不见,你倒是成长得让吾认不出了。”

闲闲地向渡流云的住处走去,剑子仙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以他能为,自然能看出她的变化绝非当年可比,那种小孩子的淘气样早就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和龙宿的傲骨风雅不同,她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带出来一种尽占风流的快意。看来这些年的江湖历练让她改变不少。

“哈,剑子叔叔却是风采依旧,让流云好生怀念啊,不知道剑子叔叔有没有做出长辈的典范,在和侄女我久别重逢的今日相见时,准备一份让侄女感动万分的礼物呢?”绕到剑子仙迹旁边,她很是调皮地翻着他的袖子,对佛剑分说她是像面对偶像一样发自内心的敬佩,对剑子却是如同邻家大叔一样可以随意耍嘴皮子,这大概是因为老道自带的亲和气场吧。

“哈,东西没有,好消息倒是有一个,流云啊,你再翻下去,吾就决定明年不带你去三境道门大会玩去了。”再翻,再翻他也是两袖清风一毛没有。

“诶嘿,真的吗?剑子叔叔你没骗我?”刺啦一声,她一个激动把老道的袖子扯了下来,剑子仙迹目瞪口呆地拎着半片袖子瞅着龙宿:“好友啊,这她这么激动做啥?”

“汝忘了吗,当汝对吾说出此事时,吾亦惊讶了许久,想不到汝竟然会真正拿出实在的东西来,真是千年罕见啊。”

“诶呀,好友啊,吾是这么寒酸的人吗?流云啊,这次三境道门大会在道境召开,到时候你看上什么,对吾说,吾帮你赢来。”

剑子仙迹将扯下来的袖子搭在肩膀,自信满满地打着包票。

你把苍赢给我行不?

当然这话她绝对不能说出口,也就是当个自娱自乐的玩笑,渡流云挠了挠头,对自己大力撕扯老道袖子一事儿表示抱歉:“嘿嘿,不用啦,等下回到屋里,我给剑子叔叔把衣服补好,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可记恨侄女啊”

要说脸皮厚,这两位谁也不用觉得谁略逊一筹,毕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几个字不是白认的。

她这一扬手挠头不要紧,银光一闪,疏楼龙宿眼尖地发现了她手腕上的手环。

“嗯?相思残血?”一把抓住渡流云的手腕,疏楼龙宿的眉角可疑地扬了起来,这可不是来自于儒门天下,他也绝对没有送过她这样的生辰礼物,她是从哪里找来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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