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派的人哭天抢地地将郑、单二人的尸首收了去。

众人虽经历生死场面无数,却也未曾亲历过这般诡异阴森的画面,手心都冒着冷汗,铁青着脸不敢出声。

冬月婆婆果真是个难得罪的角色,恐怕即便是秦尚也不得不让她三分。

古墨脸色依旧,伸出苍白的手指淡淡朝舒云桃一指,无甚表情地道:“舒掌门,该轮到她了。”

冬月婆婆面色凶狠地挡在舒亦同面前,“你今日敢动闺女一根毫毛,我便将你剥皮抽筋!”

舒亦同肝胆欲碎,长叹一声,道:“你今日便是将我剥皮抽筋,我也要砍下那臭丫头的双手!依照五岳的规矩,本来只需砍她一只手,那是因为五岳派使剑只用一只手,可云桃她她两只手都会下毒,我只得砍下她一双手才能安心!”

冬月婆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这老东西好狠的心!她是你的亲闺女啊!”

舒亦同不语,老泪纵横,瞬时间苍老得叫人不忍再多看他一眼。

舒云桃倒机灵得很,趁着爹娘吵得肝肠寸断脚底抹油准备逃走。五岳派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追。

冬月婆婆见闺女要逃,也顾不上与舒亦同纠缠,带着门下一帮女弟子摇起清魂铃铛,以扰乱追兵,助舒云桃脱逃。

我曾经吃过这铃铛的大亏,那时尚有些内力还勉强可以抵挡,此刻身中剧毒没了内力,恐怕我这魂当真要被那铃铛招了去。

忽地,一双微凉的手掌从身后贴上我双耳,绵绵内力充盈在掌内,替我抵挡住了清魂铃的魔音。

我抬头看去,只见古墨也正从我头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从这个独特的角度看去,他唇角斜勾,但究竟是往上扬还是朝下撇,有些难以分辨。

我急着要让他松手,焦急大喊:“你快蒙上自己的耳朵,那铃铛声大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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