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师似乎很神秘,真的像左姐姐说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赵瑟是只好奇心很强的猫,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好好休息,明早起来填写志愿。

书房内,任君瞻正襟危坐,一手时不时轻刮下巴,听着周南的情报。

周南手里拿着一份材料,正色说:“左家最近派出的人都不见了,似乎全都撤退,没有发现跟踪的痕迹,左小姐也很安静,和你大哥任商飚漫步在多瑙河畔,这半年一下子安静了。”

任君瞻食指轻扣着檀木桌面,声线低沉,“我一直不继承任家家业,让大哥在任氏中执掌一方,又离开宁市,跑到南市做一个小小的老师,家里以为我是没上进的无能之人,早就放弃我,与我闹掰了。左梨婲是个高傲的孔雀,她高高在上的道德感不允许她在我潦倒的时候落井下石,有些话她说不出口,在等着我说。”

周南不解:“其实左家是很不错的选择,老大为什么不考虑呢?”

“我的路要由我自己走,被别人安排的就没意思了。”任君瞻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走哪条路,也该由我主宰。”

“你明明知道左小姐的选择,何不直接给她一个痛快?”

“她是背弃我的人,我为何要如她所愿?而且,她还有利用价值,不能这么快就刷干关系。”

书房的门密闭,只能从门底缝中透出光丝。

赵瑟有点认床,睡不着,便四处走走,寻不见人,来到书房,估计人都在书房里,各种耳贴门面,愣是一个字都听不到,觉得没意思,讪讪地走了。

任君瞻书房中显示器里呈现出各种赵瑟弯腰探耳的姿态,有趣得很,他不禁沉沉低笑。

周南是个沉稳、小心翼翼的人,看到监视器中的画面和老大毫无警惕的样子,不放心地说:“这小孩出现的蹊跷,现在又鬼鬼祟祟的,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下?”

他摆了摆手拒绝了,“她只是我的学生,平时在校乖乖巧巧,实则古灵精怪得很,让她玩吧。你也别小题大做,单凭我屋里的设备,你还不放心吗?”

走到后院,赵瑟伸个懒腰,仰望天空,月朗星稀,虫声吱吱,真惬意啊!拐了个曲径,发现了召南,大呼一声。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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