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郡主不屑地挑着唇,满目恶意且趾高气扬地看着颜以寒,似乎自己刚刚说的话,话里的内容,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俸禄小宫女这会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诶诶诶,这这这涟漪郡主亲口承认是自己向皇后要殿下东西的,怎么说得跟殿下的东西给她,对于殿下来说十分荣幸一样?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殿下死后是怎么回事?
死这个字能随便乱说吗?她是不是巴不得殿下死?
俸禄磨牙霍霍,忍不了,直接撸起袖子就朝前走去。
涟漪郡主见俸禄撸袖子的动作,立马猜出了俸禄的意图,连忙尖声道:“你干什么?颜以寒,管好你的奴婢!”
却见坐在那椅子上的人,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嗓音低哑冰凉:“俸禄,随便砍,她身上受的伤,算我的。”
被塞入匕首的俸禄愣了会儿,双目呆滞地瞅了眼怀里的匕首,又看了一眼颜以寒。
她她她……不过是一时冲动想要过去罢了,如果她真砍伤了人,岂不是要连累殿下?
颜以寒看得出她的顾忌,神色淡漠,“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捅了的娄子,我自会摆平。”
她语气缓了缓,冰凉的嗓音微带扬:“莫非,你这是不相信我,恩?”
俸禄:“……”为什么感觉这个恩略带威胁?
头次被人威胁着用刀砍人俸禄拿着匕首,咽了咽口水,站在涟漪郡主的面前。
饶是颜以寒已有四年没有跋扈过了,但四年前她的盛名以及四年前落水醒来一事,她都历历在目。
涟漪郡主内心虽有些惊慌,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颜以寒,你休得胡乱伤人!你若真要伤本郡主,皇上和本郡主的爷爷,也绝对饶不了你!”
颜以寒单手支额,漫不经心,“俸禄。”
俸禄会意,拿着匕首往前走。
涟漪郡主嗓音尖锐,推了一把站在自己身侧的婢女:“你去,你快去把她手上的匕首拿下来!”
那婢女颤颤巍巍地点头,看着俸禄手中的匕首,虽有些胆颤,但还是上去了。
俸禄小宫女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心里未免有些悬,故而胡乱地挥舞着匕首,那名婢女也不好上前。
她们二人僵持的片刻,颜以寒朝着涟漪郡主淡淡开口:“本宫的那瓶膏药呢?”
涟漪郡主面露恶意,恨恨地说:“你以为本郡主会蠢到将得到的好东西保存?呵,这瓶膏药已经被本郡主用了,沧澜大陆雪峰筱公子的医术果真名不虚传,本郡主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说到最后,还有几分洋洋得意。
颜以寒眸色微凉,冰凉地挑唇,“用了?不知道这万两黄金,将军府给不给得起。”
涟漪郡主倒吸了一口凉气:“万两黄金?颜以寒,你这是明抢吧?再说了,皇后已经将这瓶膏药给本郡主了,这是本郡主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万两黄金!?”
“不给?”颜以寒嗤了声,缓缓站起,渐渐逼近涟漪郡主。
躺在床榻上的涟漪郡主因为臀部疼痛无法随便乱挪动,只好强装镇定,眼神却慌乱地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你想干什么?你你你你……别过来!”
涟漪郡主的那位婢女见自家主子惊慌失措,咬咬牙,直接扑上去双手扣住疯了的手,将俸禄手里的匕首刀尖转向俸禄那端,直逼俸禄的脖子。
俸禄虽在反抗,但岁数与这位婢女相比,有着一段差距,力气自然也不大,眼见地匕首尖端快要触到脖子,忽地,那婢女猛然间跌倒。
颜以寒收回脚,皱眉地扫了一眼手里捏着匕首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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