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星公园位于市中心正北方,在其六公顷大的一个草坪里有把遮阳伞竖起,方道长戴着墨镜躺在遮阳伞下的折叠床上,手握两米长竹鞭时不时挥动几下。
杨少宝也在方道长身边的草坪上躺下,正拿着一卷黄皮卷轴仔细研究,卷轴最上一行印有四个古朴大字“风水堪舆”,这骚包怕是要当道士了。
小风却是在遮阳伞外边顶着个大太阳扎起马步,方道长手里那条长鞭刚好可以打到他。他精神饱满的脸上不断有汗珠滚落,时不时还被方道长挥上几鞭子,却也没有任何怨言。
“四字马怎么扎?抬头挺胸,注意是挺胸,不是挺臀,上半身不要前倾太厉害了,容易做成咏春摊身马。”方道长对着小风臀部就是一鞭子,打完又抓起旁边的盒装饮料美美地吸上一口。
“是!”小风自是听话,下定决心要把马步扎好。
“咳咳,你堂主没时间训练你,特地把你交给我,我肯定是要对你负责的。”方道长一本正经道。
“是!”
李截和阿龙来到了这里,大老远就看到小风挨鞭子,最关键是小风受苦就算了,那两个人还舒舒服服地躺在那享受,阿龙看不下去了。
“他们两个在享受,你在这里受苦,傻啊?”阿龙指着杨少宝喝道,也怪小风心思太单纯。
“我……我在练功。”小风憋着气回道。
“练功哪里是这样练的,给我起来。”
“方大叔说,既要遵循传统,又要科学合理,在太阳底下还能磨练意志,很适合我。”
“我呸!再说一遍,给我起来。”阿龙转而看向方道长,有些责备地意味。
“行了起来吧,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方道长知道要办正经事了,从折叠床底掏出个黑色塑料袋交给阿龙。
“这里头的东西你看一下。”阿龙又把袋子转交给李截。
袋子一开,让人一愣,是一把毁坏的红色水枪,枪身很脏,明显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这似乎意味着李截的推测是正确的,凤姐果然死于谋杀。
“兄弟你的推测是对的,阿凤死于谋杀,有人要动咏春堂了。”
凤姐毫无疑问是咏春堂的灵魂人物,她的离去对咏春堂而言不可谓不伤,堕落的人少了督促,恐怕咏春堂将会一蹶不振。
“堂主……一定是分筋堂,他们想吞并我们,我们咏春堂里有分筋堂的奸细。”小风愤怒地说道。
“不管是谁,咏春堂也该经历些挫折了,人多了难免会良莠不齐,脆弱的人占比太大,而咏春堂所需要的恰恰是能经得起现实摧残的人。小风你要挺住,你的精神让我看到了咏春堂的希望,等平静之后你要争取拿到本科毕业证了,我也该休息休息了。”
阿龙感慨,有意看向方道长,而方道长却摇了摇头,似不愿参与其中,或许只有真正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他才肯出手。
“嗯!我一定会堂堂正正当上堂主的!”对阿龙的话小风那是唯命是从。
阿龙看向李截,笑了笑,二字钳羊马摆开,一时来了精神,说道:
“答应要教你咏春封手的,现在开始吧,我担心过些日子没机会了。”
“龙堂主的胸襟让人佩服!”李截重重抱拳,先模仿一波做了个四不像的二字钳羊马。
“叫我阿龙。”
旋即两人打到一起,没有任何躲避,只拼封手、只拼手速、只拼技法之巧妙,看的人热血沸腾,当然也只有通过实战才能更快变强。
“风仔,你还是来扎马步吧,别看了。”方道长又给了小风一鞭子,直把他从模仿中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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