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截一脚踹翻钱老后,捧起半个破瓦罐,饮!
“臭老头,非要逼我动手打你,怎么样,没嗝屁吧?”
钱老总算从酒坛子碎片堆里爬起,看其面色潮红,兴许已有些醉意。他举目望向夜空,茫茫然自语道:
“这就是截拳道么?”
李截可不管钱老有没有醉,晃了晃手中的坛子说:
“酒也喝了,架也打了。你这么费尽心思约我来这里,是该说说目的了吧。”
“好,我且问你吾方才施展的擒拿术比之分筋堂易天芹如何?”
“我没见过他出手,但既然是擒拿术的行家,怕是钱老也只能望其项背。”李截理性分析说道。
“如此说来我一个行外人施展擒拿术就能把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若是你对上易天芹岂不是没有任何胜算。”
“呃……”李截语塞,什么叫毫无还手之力,这老头也腻不害臊了,他思考片刻说道:
“这么说钱老其实是想帮助我对付易天芹的了?”
八强战在即,李截即将对上易天芹,那个曾经发烟给他的人。
“你确实聪颖,这番邀约其实是有人托我传授你醉拳。擒拿技大多是对人肢体造成持续的痛楚,致使人屈服。而我醉拳恰恰克之,处于酒醉状态之人是没有痛楚的,因此……”
钱老顿了一下,抬起左手,右手捏住其手腕,强拧一圈也面不改色,无动于衷。李截也总算明白这老头为什么韧带那么好了,估摸着是喝醉酒后经常自nue练出来的。
“是谁托付你把醉拳教给我?余蓝儿余小姐?”李截更在意是谁托付的钱老,而从比赛赢了唐毅到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余蓝儿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大概是此女觉得对自己有些亏欠吧,毕竟工资还没结……
“这你不用管,能否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李教练?”
“啊?李截,截拳道的截。”
见识到周围院落的荒凉,又联想到钱醉豪与余蓝儿的处境,李截不免说道:
“我说老头,都二十一世纪了,你就不能别那么封建吗?余小姐总归是你孙女,你到现在还没承认她?到现在她还姓余?”
钱老面色一变,有些伤感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说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院子不孤单吗?新时代公司不小吧,她们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也没必要再守着这片荒凉。”
李截长叹一口气,又似乎这位老人守着的不是荒凉,他是在等儿子回来。
“我就像病了一样,每天早起爬上山峰最高处看那晨起的太阳,寻求丝丝慰藉。我明白公司很大,但她们所能带给我的远不如那初生的虹温暖……”
而此时,在几百米开外一座旧瓦房上正趴着个黑影,在夜视镜下边探出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对着的方向正是后院李截与钱老所在。那人咧开嘴露出阴森白牙,自语道:
“我枪法这么烂,能不能完成任务呢。”
“不说了,李截。我会把醉拳交给你,再喝些吧。”这回钱老主动抓起一坛子递给李截。
“喝酒可以,练拳就免了。”李截并没有接,抬头展望夜空:
“如你所说,晨起的太阳温暖万物,而不是等万物来温暖它,我更想凭自己的力量去争取,去做夜空中最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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