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妇人一副惊恐的样子,吴铭露出微笑,尽量让自己平易近人。
温声说道:“这位大姐,切莫着急,我二人绝不是来问罪的,只不过是再来询问一些事,例行公事罢了。”
妇人听了后,情绪有所缓和。
吴铭又道:“能否让我二人入内说话?”
“啊,怠慢二位官爷了,快快请进。”妇人慌忙让开路,招呼二人入内。
进房后是一个小院子,栽了些青菜,养了些鸡鸭,穿过院子进屋是个不大的客厅,有三间里屋,一间里屋内有男人的咳嗽声,似乎有人抱恙在床。
妇人招呼着吴铭与付雏在客厅中间的客桌旁坐下,倒上两杯水,里屋跑出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倚在里屋的门口处,好奇地看着二人,小女孩却是跟着围在桌边。
吴铭看妇人忙前忙后,就说道:“大姐,不用太忙活,我们只问些话就走。”
妇人见吴铭二人较之前的官差来的和气,也就不再那么紧张,站在桌边,手在衣服上趁了趁,讪笑着说道:“招待不周。”
小女孩看着吴铭眉清目秀,像个大哥哥的样子,心中也不害怕,嫩声问道:“你们也是来问河神的吗?”
妇人一把拉过小女孩,训斥道:“小孩子别乱说话。”
吴铭道:“小孩子童言无忌,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等只是了解情况,若说得详细,还有赏银。”
说完掏出一碎银子放在桌上。
妇人眼中一亮,犹豫一下,她也看出眼前两人与官差有所不同。
首先二人年龄十分年轻,气度不凡,不像那些满脸横肉或尖嘴猴腮的官差。
而且谈吐温柔,目光平静,不像官差如狼似虎,满口官腔,连哄带吓。
另外银子的吸引力也摆在那,她胆子一壮,说开口说道:“官差想知道些啥?”
吴铭道:“所有,你这镇上乡里都有什么异常事情,什么人不正常之类的事。”
妇人点头,当下就将事情如实说来。
原来,碎卞镇上约有五百多户,三千多人,镇子靠近西河,为保风调雨顺,年年都有祭拜河神。
几个月前,秋祭时候出了状况,祭拜完当天晚上,镇上任大牛离奇死亡,全身精血全无,脑浆一空。
因为死况奇异,乡里就有人说是河神发怒,需多多祭拜。
于是就请了些法师过来做过法事,给河神庙里添加了贡品,还给河神多献祭了三牲,想着就此能够平安。
结果法师们在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中,才做了三十天,其中一个法师出了同样的事故,第四十天,又有一个法师出事,这下余下的法师全跑了。
随后,来了一个自称是游方法师的人,说此地有妖魔出现,要斩妖除魔,开了祭坛,做了场法事。
那天,风雨交加,惊天动地,结果那法师吐了几大口血后,仓皇跑了。
这下之后,镇上连续三天有人出事。
最后耆老出面说是镇上冲撞了河神,河神神通广大,降下灾祸,若要保得平安,需要镇上每半年挑选两名童男童女献祭。
妇人丈夫因为家中有幼女,符合今年的献祭的条件,不认同耆老的说法,结果被耆老派人打断了腿,还有官差上门威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