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记得了。”涅和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涅和全程没有看洛笙一眼，但一直回应着一旁和他玩乐的涅欢。
洛笙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不重要了，他记不记得梦境里的事，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不想打扰他们，转身准备离开。
却听见身后涅和问：“你不是普通人吧？”
洛笙转身：“不是。”
“阁主没有杀你，反而对你很好。”涅和想了一下，“看来，你是个好妖。”
陌子恒对她很好？她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只是发生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无形中将他们绑在一起。
而陌子恒没有杀她也没有赶她，或许是觉得身边多一个差使的弟子也是挺好的，这就让涅和等人误以为陌子恒对她好。
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拿回玄灵扇，她就离开，以后再也不和他有瓜葛。
“好不好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关系，”洛笙道，“我只是做我开心的事就好。”
涅和点头，赞同她的说法：“其实永生阁也不是什么药材都抓，你也不用害怕阁主。”
“我怕他？我为什么要怕她？”洛笙这下绷不住了，虽然打是打不过，不过为什么要怕他？
涅和笑了：“我记得，小十一之前是很怕阁主的，可能是现在长大了？”
“我记得，涅和师兄之前是很木讷的，可能现在也是长大了？”洛笙突然觉得这涅和怎么话这么多。
“是啊，长大了，人经历一些事情总是会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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