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李公公敲门说:“殿下,贤王携王妃来祝贺太子纳姬之喜在外面大堂等候”

太子最恨的就是有人来破坏他的好事,大声喊:“不见,什么人都不见”

差不多到了晚膳时间,两人才起床沐浴。

太子满意地把累得睁不开眼的紫玉抱到浴桶里。

紫玉迷迷糊糊地在浴桶里睡着了。太子帮他按摩梳洗。睡了半个时辰,才后知后觉地突然惊醒,又一次发觉两人是如此坦诚相对,羞得紫玉马上拉起旁边的浴巾,遮住洁白无瑕的身子。

“刚才又不是没有仔细看过”太子特意把仔细两个字提高音调。“放开浴巾帮你的夫君搓背!”

紫玉本来被热水泡得满面通红听到太子的话,更加红色斐然,含羞答答地微微侧开面,帮太子搓着背。

“前面不用搓吗?”太子故意逗他。

紫玉停下手,满面桃红,头更加低了,小鹿乱撞得更加厉害。

突然被太子反身压住,挑起紫玉尖尖的下巴:“害羞吗?习惯了就没事,你害羞的样子很诱人”

太子的鬼主意又来了:“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吹笛子助庆”

太子的唇又覆上去了,水花激荡起来……

晚膳变成宵夜了,紫玉饿得饥肠辘辘的,手脚发软,不停地吃,还连喝几碗燕窝,感觉灵魂才开始回归了。

新婚的头三天都是这样,两人三天都没有离开过房间。而贤王来拜访了二次,都是吃闭门羹。

第三天后半夜,紫玉胃疼得厉害,半夜突然痛醒,面色青白,卷缩在床上,全身发抖,满头大汗,吓得政乾不知所措。

又是半夜急召陈御医。

“殿下,小主子是饥饿、饥渴过度又暴饮暴食,睡眠不足,以致肠胃不适,您这样无日无夜地宠幸小主子,他会受不住的。”

紫玉没有太子那样面皮厚,虽然痛得卷缩起来,但是听到御医的话后,像缩头乌龟那样,马上用被子把头盖住了。

“那怎办?”太子急了。

“下官开几服药,今晚喝一剂,剩下连续三天,膳前喝一碗。现在只能帮他针灸止痛。”

紫玉学过医的,知道要针灸那些穴位都在腹部上,面色一红:“我不痛了,我不要针灸”

太子一看就明白紫玉为何情愿痛也不肯针灸了:“陈御医,你说,什么穴位,我来施针!”

“取上脘、中脘、下脘、气海、天枢、内关、足三里……”说完陈御医留下银针,就行礼退出去了。

大部分的穴位在腹部,紫玉怎肯让太子盯着肚脐上施针。

太子强行拉开紫玉的被子,扯开腰带,按住他:“不让我施针,我就不准你穿衣服”

“你……”紫玉只能乖乖听话,在点满灯火,明亮亮的情况下,羞得闭上双眸,腰带被解开,任太子一饱眼福地施针。

每一支针刺进去,温润如玉的肚皮上就一阵哆嗦,看得太子热血沸腾,不同地吞咽着,少一点定力都不行。紫玉真想找个洞钻进去,以后不见人了。

太子连续三天没有上早朝,群臣越来越不满太子李政乾的所作所为了。很担心太子被越国人勾引得从此不早朝。

第四天,太子一早起来就参加早朝。出门前吩咐小福子不要吵醒玉姬,留他在寝宫等太子回来一起午膳。

朝堂上

陛下案台上的奏折大部分是参太子之罪。

太子跪在中央,几列文武大臣罄竹难书地指责着太子:

不敬君皇,违背祖宗家法,违背国法,枉顾国家利益,独断专权,免了越国一年岁税银作为纳姬聘礼。把玉姬载入皇家族谱。迷恋男子,而且是越国的嫡王子。

只有贤王大度地出列,为他求情:“殿下年少轻狂,只是犯了寻常人都会犯的过错求陛下饶恕太子殿下”

群臣听后,都低声议论:贤王不愧为德、孝、仁、义区备。

太子心里恨死那个贤王,好一招以退为进。表面为自己求情,让人人知道他不是来争太子之位。二来展现他的大方、大度、宽容仁义的一面,得到好名声。三是让举棋不定的朝臣逐步投向他一边去。

好不容易待到退朝,太子满肚子火气回到东宫陪紫玉午膳。

人人看到太子心情不佳,就战战兢兢的。

晚上太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粗鲁了好多,不理紫玉的疲累,搂着紫玉云雨一番才入睡。紫玉的胃疼刚刚恢复,又要这么操劳,简直吃不消。

过了新婚的前三天,任何嫔妃都不能留在太子寝宫过夜了。更何况地位低微的玉姬。

可怜的紫玉趁太子入睡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轻轻起床穿衣。在寝宫门前候着的小泉子拿着狐裘大衣等候着。看到紫玉出来马上帮他披上。

外面飘着大雪,北风呼啸不断,紫玉冻得面青口唇发紫,不停地打着哆嗦。

小泉子手上提着的灯笼不停地摇摇摆摆,另一只手打着的伞也吹得几乎掉落,紫玉连忙拿住雨伞:“你双手捧住灯笼防止摇摆吧否则还没回到去就灭了。”

从寝宫出来,大路上,路两边各都有明亮的宫灯,但是也仅限于大路和各嫔妃住的地方,越是低级嫔妃住的地方,路灯越是疏少,暗淡。

紫玉撑伞的手已经冻得僵硬通红了,另一只手紧紧抓紧披风领口。

到了姬住的地方,连一盏路灯都没,完全漆黑一片。紫玉几乎扑倒几次,幸好看到紫东苑门口两盏暗淡无光的宫灯指引着方向。

房间里,只有一个丫头悦儿,她提前点了暖炉,但是对于病弱的玉姬来说依然是寒冷得很。所以丫头躺在玉姬的床上帮玉姬暖床。

一进门,连带外面的风雪寒冷一起卷入屋内。把原本就不太温暖的屋子变得更无温度。即使关门时把大部分寒冷隔在门外了,紫玉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悦儿丫头连忙下床上前:“殿下,你回来了!”

紫玉责备:“我现在是楚太子的玉姬,不是越国殿下,不要叫我殿下。叫我小主子吧!”

悦儿是越国王后收养回来的,亲自养大的养女。紫玉出嫁,就送给紫玉做陪嫁丫头。

悦的读音跟越国的越同音,目的让她记住自己是越国人,为越国效命。

而且悦的另一个意思是喜悦,要为紫玉带来喜悦。

悦儿丫头当然不喜欢自己的主子前面加个小字,一边帮他解下满是雪花的狐裘大衣一边说:“玉主子快点上榻就寝,让奴才为你暖床吧!”

紫玉严肃地责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怎么一起同塌而眠”

悦儿体贴地把手炉递给紫玉驱寒:“越母有令,让奴婢照顾玉主子生活起居,包括暖床、沐浴更衣……”

“不行,你到隔壁房间歇息吧”

紫玉睡房有个屏风,后面有张长榻,是更衣时候可以放置厚重的衣物,或者坐下来更衣梳洗的。

如果三个房间都点暖炉,煤炭就不够用了,紫玉深思一下,安排说:“小泉子留下来睡屏风后面的长榻。”

紫玉从小体弱怕冷只能和衣而躺下,辗转反侧都冷得睡不着。从来没试过为煤炭发愁的,如今才体会到做低下的姬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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