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不是你给夫人报信,说二小姐受了风寒?”柳明裴皱眉问。
水绿好像因为柳明裴的口气吓了一条,视线忍不住就往柳如霜那边瞥,而后反应过来立马低下了头,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这个样子,明明就是默认了有这么一回事!
柳明裴眼里的怒气快要喷薄而出,狠狠把手里的茶盏拍到了座案上,“是谁让你去给大夫人报信的?”
水绿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趴伏着颤声道:“是燕儿!是她说王妃交代她这么说的,和我无关呀。”
早就已经憋话憋到发慌的燕儿立马踏前一步,指着水绿反驳道:“水绿,你拍着自己胸口问问你自己的良心过不过的去,我什么时候说过?”
“明明就是你今日跑来问我王妃为何还未起身,我说了,小姐说她身子疲乏,会多歇息些时候。我话还未说完就见着你跑的人影不见得,正一头雾水呢,结果没过多久,管家和大小姐就被你带来了。”
说到这里,燕儿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咬牙道:“对了,怪不得管家还没进门就说要请大夫什么的来看,原来是你给大夫人那边通风报信,说我们王妃病了,然后大小姐就急不可待的来了,闯了门,然后才被蛇咬了……”
燕儿这席话说的巧妙,一语道出了水绿跑去大夫人面前多口舌,还说出柳如冰急急切切的跑去,目的不纯!
水绿听着燕儿的话,张口,却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这火自然是不能烧到大夫人身上,可是她现在手里就好像被人抛了一个滚烫的红薯,她甩手也不是,丢给别人也不是。
而且大夫人不看她,她兀自心慌着,迫不及待道:“你明明是说王妃染了风寒,我才去报信,让夫人请大夫来看看。”
“当真?”燕儿抬眼瞧向管家,双手叉腰,“管家进院子的时候碰着佩玉,问王妃的情况,佩玉是如何回的话?是说小姐病了,还是体乏休息的晚些?”
“这……”管家下意识的看向刘秀英,刘秀英端出一副公平公义当家主母的样子道:“实话实说,当时佩玉怎么说?”
“佩玉当时……”管家努力回忆着那个时候,佩玉好像的确是说永王妃是体乏,并没有说是病了,而且当时当着许多人说的,他也就没太注意,可是众目睽睽,这话怎么说都不对。
如果硬说佩玉说的是王妃病了,那不是给自己和大夫人惹上嫌疑?
今天的事情透着不对劲,王妃既然没有到要请医医治的地步,水绿却这么报信,难不成她已经被柳如霜收买了,而目的,就是要骗柳如冰去柳如霜哪儿?
想到这个可能,一瞬间,管家盯着水绿背影的眼神就变得锐利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水绿察觉到背后阴翳的目光,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恰好对上管家眼底的阴沉,张了张口,头皮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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