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我好像告诉你了,我叫墨潇河。”墨潇河忽然来了兴致,很想听一听,木清清叫自己全名是什么感觉。

他觉着,木清清的声音挺好听的,有些许清脆,还带了些成熟的味道,又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墨潇河,你的手受伤了。”木清清有些郁闷,墨先生和墨潇河,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较真吗?

反应最大的,是酒叔。

木清清和墨潇河的身子同时前倾了一下,差点撞到了前座的座椅靠背。

“潇河,你哪儿受伤了?”酒叔踩了紧急刹车,赶紧的回头查看墨潇河的伤势。

“酒叔,我没事。你继续开车。”墨潇河伸出手摁住了酒叔的脑袋,示意他滚回主驾驶的位置。

酒叔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墨潇河,确定他没有什么枪伤和大面积的血痕,才回了自己的岗位开车!

“需要,你来吧。”墨潇河将自己的双手手背递到了木清清的跟前,的确是伤痕累累,被玫瑰花刺给刺的一道一道的。

木清清老老实实将他的医药箱拿过来,然后用碘伏给他消毒。

“你怎么会在我家的那边?”木清清忽的有些好奇了。

“我爸,和你爸是老战友,我们家新出了一款酒,存了几年,第一批赶着送给木叔叔。我是拿着我爸给我电话号码赶来的。还没开始打,就被风吹走了。”墨潇河饶有趣味的盯着木清清的表情,那电话号码,可被木清清踩得够久。

“呃……”木清清红了一张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要太紧张,这酒是跑不掉的。”墨潇河还打趣了一句。

“墨家怎么会让你来送酒?”木清清有些好奇,看苏翠云的脸色,想也知道,墨潇河的身份肯定不是一般人。

“你们家木逸晨木公子,是你哥还是你弟?”墨潇河记性很牢靠,木逸晨的这个名字还是记住了。

“我弟,怎么了?”木清清有些紧张,她的弟弟很懂事,她可不希望是坏消息。

“木叔叔不是说想让他报考军校么?我爸让我来看看他的根骨好不好。”说完,墨潇河都笑了。人还没见着,更何况是根骨了。

“我弟弟他很听话的,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木清清想帮着木逸晨说两句好话,可看向墨潇河的脸色,又吐不出多余的话来了。

“报考军校和懂事不懂事搭不上边。”墨潇河很严肃的说了这句话,目光却一点点沉了下去。仿佛,在他眼里,报考军校这种事情,跟进了坟墓差不多。

“潇河,到了。”酒叔率先打破车厢里的沉寂。

木清清其实还想听下去,墨潇河却没再讲了。

捂着自己右腿上的伤口,木清清下了车,只感觉腿上挺疼的。

墨潇河二话不说下了车,站在木清清身前,背对着她。

“我自己会走。”木清清才不要别人背,她有腿!

看着木清清倔强的拖着一条腿,往木安仁的公司走去,墨潇河挑了挑眉,看来,他的赏脸,并不是人人都会买账的!

酒叔锁好了车,搬起了一箱酒跟在墨潇河的身后。

木清清抬头看了一眼木安仁的公司,木安家具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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