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将头发打理好,擦去额头的汗珠,面色苍白的站起身,忍耐着身上的痛楚,做到平稳的迈着步子。
“你就随在我的身边,称我为指挥使,你叫王继,记住了?”
李非然点头,“不要让夜王碰上!”
王禀心里明白,两人从容沉稳的行上了御花园的宫道,遇到穿梭在内宫的侍卫,对他们二人视而不见,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勤政殿。
宫宴没有结束,所有大臣都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一一的排查,无人能出宫。
胆战心惊的清点这自己的人数。
行至殿门。王禀转身严厉的说道:“王继,守在殿门,若是有任何可疑的人,即刻捉拿!”
“是!”李非然粗声的称是,端正的站立在殿门口,混入了守殿的禁卫军中,王禀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
李非然闭了一下眼睛,神情冷肃的不动。
殿内也在压抑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更别提宫宴的喜乐了,完全没有了喜庆热闹的场面。
李非然心中也是莫名的有点幸灾乐祸,活该,谁让自己吃了大亏,皇帝登基的宴席,就这样被她给搅和了,心里爽翻了。
腰间的伤口刺啦啦的疼,幸好是晚上,脸色在难看也看不出来。
足足两个时辰,大殿上的人员核对完,并没有可疑之处,。
魏广在皇帝的寝殿带来了口谕:宫宴结束,所有人员在禁卫军的盘查下离宫!
所有人都放下心来,有序的在禁卫军的统查下快速的离宫。
王禀也带上李非然装作排查的样子随着往宫门走。
李非然握着侍卫刀柄的手满是汗津,心慌的突突直跳。
担心被人发现,有担忧王禀的反水揭发,整个神经绷得紧紧的,随时都可能断弦。
似是老天都在助她,内宫的天罗地网还真的排查出一名刺客,竟是皇甫璃的贴身侍卫,随着官眷的马车混进来的。
内宫里乱做一团,而行至宫门的这些官眷,在禁卫军的督促下,急速的离开了宫门,李非然也被王禀一把推了出去。
“去我府上等着!”说着扯下手中的令牌“我府上的马车挂着王指挥使的角灯,上马车将这令牌给我夫人,她会带你回府!”
在最后一名官眷离宫后,沉重的朱漆门轰然合闭,阻断了里面的一切。
李非然慌张的心随之落地,四下打量一番,入眼的全部是精美奢华的马车。
还有惶恐不安的闺阁千金,荣华富贵的贵妇,在下人的搀扶下,惊恐的上了自己的马车,尽快的驶离这个凶险之地。
李非然一一看过去,终于在最后面看到了王家的马车,刚想迈出的步子,突然收了回来,灵光一闪,扯下里衣的衣摆,蒙在脸上,只露出晶亮冷然的眸子!
在这紧张慌乱的时刻,倒是无人注意她的不寻常!
疾步的窜了过去,冲着阻拦的马夫,亮出了王禀的令牌,掀帘而入。
马车中的仪态端荣的妇人和两位豆蔻年华的小姐,惊恐的想要喊叫。
李非然眼疾手快的出手点上她们的穴道,三人惊惧的瞪大眼睛。
李非然递上手中的令牌,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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