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好一愣,才回味过来他话语意思。原来竟是这样怀疑我跟霍司翰,不由冷嗤一声,说:“他是你堂弟,你不信任我,也总该了解他。我跟过你两年,再怎么不伶俐,基本分寸总是有的。我跟霍司翰,最多朋友缘分,绝没有可能生出半分暧昧。你实在是多心得很。”

他微偏着头,看着窗外,轻閤眼睫,说:“你知道轻重就好。霍家跟我家的关系,你也清楚的。两家的颜面都不会允许那样荒唐事。便不为这,霍家那样家庭,你若不信邪偏要牵扯进去,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他何用专程找我来说这些?我哪里是拎不清的人,况且,天底下又不是没女人了,我终归跟过他的,外边一片锦绣春色大好,霍司翰哪里至于那么失眼光不挑剔。只点点头,说:“你便是不跟我说这些,我原本清楚的。霍司翰更不是没眼光没分寸的人。”

他瞟了我一眼,偏过头,说:“他近来跟家里闹得很不愉快,不肯回家担负他的责任。不管你是口上说说,还是心里真那么想,你们两个,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

真是疑多心重,倒是烦他专程请我一趟。我哼了口气,捏着拳头说:“只是因为司佳,他待我移了三分姊妹情。如果连这你们也看不惯,我们以后尽量不接触就是。”

他点点头,说:“那就好。”

良久无言,他头靠在沙发上,仿佛已是疲惫,我低下头措辞半天,开口说:“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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