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用那等劣质香水的、除了她钱小朵估计也没谁了。
“钱小朵、你喝酒了？”
突然，李叮捂着鼻息的面容一顿，尖着嗓子道。
“啊、还能闻到吗？”钱小朵疑惑，俶尔低头，捏着香水打开就要再次往身上喷。
“停！”见状，李咛连忙制止，“芈总监指名道姓等你很久了。”
“芈、芈总监……”
芈兰是她们策划部的负责人，策划部的人私底下都唤她“梅超风”。
关于她的八卦也没少传颂。
什么昔年被包养啊，被抛弃啊、等等……
但钱小朵却觉得那些人纯粹是嫉妒。
一个女人，能不靠别人，活得潇潇洒洒，总是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传出一些疯言疯语。
芈总监是她的偶像。
但……
此刻要见偶像，钱小朵的腿却是不可避免地哆嗦了起来。
一路磨磨唧唧站到总监门口，感受到周围掩鼻而逃的指指点点，钱小朵深深吸气，视死如归地敲门而入。
“总、总监……”
她以为她可以很勇敢，可推门的瞬间，看到那简洁办公桌旁雷眼如炬的女人，钱小朵唇角很没骨气地哆嗦了起来。
连带着双膝，也颤抖了起来。
“你是谁？”
被叫总监，里面的女人抬头，推了推黑色眼镜，锐利的眼神落在了钱小朵身上。
“我、我叫钱小朵。”
钱小朵弱弱道。
自己在策划部少说也有大半年了，每日做牛做马，却依旧不被人记得，说不难过是假的。
“钱小朵？！”
谁知，芈总监闻言，那原本寡淡的神色陡然一戾，连带着声线都高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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