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是呱燥,一刻都不让我安静。
原来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好像什么都很分明,现在人浮于事,被商业的社会同化。
以前,我脑海里面到处都能找到爱或生出爱,现在我身边到处都是展现爱的,为什么却激荡不起我一点火花的感觉。
我以为这世界充满爱就能拯救我,现在实现了,可我却迷失了自己,我疲于应付接踵而至的奇怪突发事件。
一想到我这么累,我就没办法喜欢上任何人,一想到我这么累,我就不得不去憎恨自己的愚蠢,一想到我这么累,就抑制不了去复仇的冲动。
我没判断错误,我可以实现我的完全控制,只不过我的对手更强大才让我一败涂地的。
我心情很不好,为我的没用,也为后知后觉的失败,我承认我一败涂地。
直到一双手拍过牧牧的肩膀才让牧牧回神,可是还在想着红裳的话。
牧牧不相信红裳的蠢话,红裳居然说月陛下爱上了自己。
这之前都无法判断的事情,为何现在突然这么清晰起来,所以陛下只是为何木兰而放出的烟幕弹而已,一定是这样的。
无靠着牧牧,疲惫尽显,却不忘软软的撒娇。“好累啊。”
“你挺拼命的。”连牧牧都不得不承认无的努力。
“我做了让牧牧恨的事情,不过我很高兴。”无长相清秀可爱,声音却酥麻入骨。
“你是坏人,却很可爱。”牧牧实在不想与这无争辩,因为很浪费时间,无这孩子实在是执着到没谁了。而牧牧也没有想到会有无这样能把坏事做尽却能保持眼睛里面的干净纯洁,仿佛无论做什么坏事都是应当的。
其实我也不是做不好人,我也可以疯狂地把苦楚发泄出来,只是我知道,那样并不能解决问题,其实这段话很突兀,我写了很多突兀的话,但这段话只是想表达牧牧做事反常是因为只能那么做。
如果按部就班的做事,那么别人遭遇的困难也是自己将遭受的困难,牧牧清楚的知道,别人能度过难关,而自己不一定可以,尽管自己可能比这个别人优秀很多,因为牧牧对做事要求的完成度和别人就不一样。牧牧要求的更完美才能为自己的将来奠定更坚实的基础。就算要求一样,品德的不同就会让人侧重点不同。
“你认为最可怕的欲望是什么?”无问牧牧。
“我认为是强迫欲,因为自己的喜好或什么就强迫别人的欲望。”牧牧知道这强迫欲还不少,即便是这种强迫欲显得无知可笑。
“果然,牧牧的性格做出的选择就是不同。”无指着自己,“我觉得最可怕的欲望是贪欲,贪欲会紧紧缠着人,会死死的逼迫人,贪欲可以使人快速的一无所有,方寸大乱,甚至失去对一切的信心。”
“贪欲?”牧牧摇头,“我没有。”
“我有,我追逐着贪欲想要得到奢望的,却不断得到空虚。”无闭着眼睛,缓慢轻声地说,“陛下把贪欲控制的很好,这控制真的无影无形,很精彩。”
“这可不稀奇。”
“陛下现在也在神学府。”无声音更温柔了。
吃惊,牧牧立刻起身,靠着牧牧的无却没有摔倒,反而稳稳地抓住了牧牧,“你想去阻止?阻止贪婪的人类?贪婪的,是死不足惜的。”
“贪婪有不是坏事,是好事,我只是去凑热闹,看我有没有机会贪婪一下。”牧牧笑着挥开无抓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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