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鹿晓风明亮的眼眸中的神色暗沉了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我正好看见了嘛，当然要说实话了。”
鹿晓风虽然没有再追问，但李以西还是开口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也打破了刚才那短暂的沉默。
鹿晓风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全看见了？”
之前她明明看到李以西跟舞蹈老师讨论得很热烈，视线只是偶然朝自己所在的角落飘过来，也只是一瞬便又移转开来，若说他从头到尾看到了那个女练习生教自己的舞蹈动作，那她才不相信呢。
李以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伸手按下了电梯的开门键，扶着鹿晓风走了进去。
等到电梯门在两人面前合拢，电梯也开始稳定地下行，他才微微一笑：“好吧，说实话，其实我只看到了一点点。不过很明显，刚才那几个练习生是在针对你，我帮你说几句话也是应该的。”
他越是说得理所当然，鹿晓风越是觉得心里没底。
“你又不认识我，根本用不着这样做。”
李以西望着她的侧脸，眸光微微闪动了两下：“我只是看不惯那些排挤同伴的人罢了。”
电梯已经下到了一楼大堂，李以西扶着鹿晓风向外走去，直到站在了阳光之下，身边也没有了来来往往的人流，他才接着说了下去。
“你叫鹿晓风，对吧？其实之前你来公司面试的时候，我也在场，那时你给我留下的印象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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