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半个时辰,终于踏进洛邑城的城门。
城内熙熙攘攘,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来不及好好欣赏眼前的繁华,云澹赶紧背着唐荒走进最近的医馆。
坐诊的是一位白胡子老者,他正闭眼哼着小曲。
“大夫,这位姑娘从山上滚下来,醒来之后说她忘了自己家在哪儿,您赶紧给她看看是不是伤了脑袋。”云澹小心翼翼把唐荒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老大夫睁眼对着唐荒进行了一番细致的望闻问切。
唐荒被打量得浑身不舒服,“大夫有话直说便好。”
她怕忍不住一拳挥过去。
“依老夫看,姑娘患了一种名为中意的病。”老大夫摸着胡须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从这丫头脏污的外表来看,应该是真的从山上滚了下来。
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忘了家在哪儿,依他看啊,无非是这丫头玩的小手段。
因为以他从医几十年的经验来看,这丫头浑身上下除了一处脚伤,根本没有其它问题。
中意?病的名字会这么好听吗?
唐荒心里疑惑。
老大夫给了一瓶治脚伤的药,云澹双手奉上纹银,“多谢大夫。”
走出医馆,云澹把药给了唐荒,后退三步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请唐姑娘早日归家。”
唐荒问号脸,别说家在哪儿,她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归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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