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颜儿居然还在防他,赵春空嘟起嘴来,“好吧,既然颜儿不放心,那就由本王亲自操刀,必得让大兄出点血才行。”

这家伙一天到晚不想别的,怎么就琢磨着拿人打趣取乐,宦颜翻着白眼挪步离开,“反正你们是兄弟随便弄,弄死了也不关我事。”

赵春空嘿嘿笑到,“颜儿倒是想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可惜,你头上现在已扣上隐王妃的头衔,若是本王有事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宦颜无惧威胁过去小隔间躺下休息,一躺下才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没一处舒服,这还没等过门先被他父子三人拿着当棋子折腾,看来要早些手刃赵奭才能脱离苦海。

听到宦颜哼哼呀呀,赵春空担心地于榻上问到,“颜儿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被你们折腾来折腾去,你们愿意斗就斗,何苦非要拉上我?就差没被你们扒皮拆骨……”

从早上折腾到眼下时近黄昏,赵春空被人抬来抬去尚且觉得有些乏累,更何况身子沉重的宦颜。

“来人,为王妃好好推拿松松筋骨。”

赵春空是宜寿宫里的天,一句话呼啦啦进来一大帮宫女,莺歌燕语围住浑身酸痛的宦颜,捶背揉腿弄得宦颜舒服得直哼哼,赵春空听了摇头暗笑,难过舒服都一个调,真是个憨直的傻妮子。

外面苏蕊围着宜寿宫爬满三圈,已是第二日清晨,赵春空特意在宜寿宫门口售票,一个小金锞子可以入内观赏半柱香。

等到苏蕊爬完,宜寿宫门口金锞子装满三筐,苏蕊丢脸丢得再抬不起头来,顾不得浑身腌臜步履踉跄,掩面回去长信宫再不肯出来。

“王爷,好多金锞子。”碧儿命太监将三筐金锞子抬进来给赵春空过目,赵春空连看都懒得看,一筐赏你们买花戴买酒吃,另外两筐抬去送到宦府,给岳父大人交诊金。”

听闻有如此重赏宫女太监各个乐得喜笑颜开,按照吩咐自去处理。

用罢早膳,赵春空养伤深觉无趣,太子也不过来暗中使绊没得解闷,忽地想起那个叫肖晓的太监来。

“颜儿,那个肖晓到底是何人?为何母后巴巴的送给颜儿,而颜儿见了他便脸色不善?”

躲得开初一躲不开十五,宦颜不愿提也得提及肖晓。

“他是父亲远房亲戚的孩子,十二岁时父母双亡,被父亲收来做了养子,初时还好,后来与城内那些狐朋狗友厮混,什么卑鄙龌龊事都干了个遍,父亲屡次劝说不改,后来对宦颜嘴不干净,被父亲逐出门去。”

提起那个无耻肖晓,宦颜便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满是愤懑之色。

“来人,带肖晓过来。”赵春空闻言面色一沉,命人即刻带肖晓过来。

宦颜不喜见到肖晓,早将他丢去偏殿空屋子看管,此时被人提来两只眼不住在宦颜身上乱转,看得赵春空只想把这厮眼珠子剜出来当球踩。

肖晓偷看宦颜,赵春空打量他,身材窈窕,白净面皮,眉清目秀,赵春空坏水出来乐到咧嘴。

“你就是肖晓?”

肖晓听赵春空问话,忙跪倒口中称是。

“本王听闻你是颜儿兄长,为何入宫成了太监?”

肖晓被问到垂泪,“只因那日惹父亲大人生气,小的本来以为在外面躲一躲,等父亲消了气再回去,可谁知竟遇到人贩子将小的迷晕,卖到宫里净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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